锻炼
一片静谧,空有对方的脚步声跟凌牙齿打颤发抖的呼吸声。就这么走了约摸二十分钟,对方坐在了一个木墩上,又点起了一根烟,凌乖巧地跪坐在身前,浑身已经被冻得显现出一些病态的紫红色,呼出来的热气像蒸汽火车般缓缓上升。
对方审视地看着凌,黝黑的眼睛里满是哀求跟顺服,看不到一丝埋怨或者恨意。这样宛如尘埃的爱让对方觉得好笑,他深吸一口香烟,俯下身,在对方脸上吐出烟雾,凌鼻涕直流,但依旧被呛出眼泪,同时又感激吐出的烟雾中带来的一丝暖意。
凌抖成了筛子,但仍旧涕泪横流地挤出一个微笑,而回报他的,便是对方将烟蒂往凌的乳尖上碾着的滚烫。凌实在是太冷了,即使乳尖上的烟蒂被碾至熄灭,一股皮肉焦香的味道飘散开,仍旧没有感觉到过多的疼痛,乳尖被灼伤出了一丝血色,但又因寒冷瞬间凝结。
用你的嘴口到我射,我们就回去。对方残忍地说道。
凌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要解开对方的拉链,但又想起自己的手已经冻到没有知觉,寒意可能会导致对方着凉,便放下手,用牙齿咬着对方的拉链往下拉。
凌哆嗦着用嘴挑出对方半勃起的性器,一点点含入嘴中,好在口腔内尚有余温,吞吐着对方的性器逐渐暖和起来。
打颤的舌尖附上温暖的性器,让凌贪恋又更加卖力地攀附着吮吸,像是想把性器吞入腹中般发狠。
对方仰头长叹,因凌娴熟卖力的口活而愉悦。就在凌忘我地口交时,将浓精射到了凌的嘴里;后者如获珍宝地吞入腹中,因口交带来的一丝暖意让凌不舍将性器吐出,仍旧含在嘴中,将最后一丝咸腥舔去。
而就在凌还在吮吸时,对方忽然按住凌的头,将凌的脑袋固定在自己双腿之间,性器深埋进凌的喉间,在射精结束后尿进了凌的嘴里。
暖热的尿液让凌开心地喝下,因寒意感觉不到尿液的骚味,但着实让身子暖和不少。
看着凌一点点将尿液舔干净,对方抽回性器,拉上拉链,缓缓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