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
,将蘑菇浓汤递到凌的面前,舀起一勺微微吹着,说:先吃饭。
但是凌却有些执拗,他鼓起勇气抬头注视对方慵懒的眼神,又怯懦的开口:你你会把我丢掉吗?
凌有些焦灼地等待着对方的回答,一颗心悬在半空不知所措。但对方仍旧是将盛着汤的勺子递到凌的嘴边,神色满是不悦,声音如发怒的狮子:我说了,先吃饭。
凌微微一愣,被调教驯服的身体无法抗拒来自对方的命令,既害怕又迅速地张开嘴,一口一口喝下,又机械地咽下饭菜,味如嚼蜡。
一顿并不美好的晚餐结束后,对方并未多言,带着空餐盘便离去,剩下凌一人在房内,前所未有的孤助无援。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对方似乎有其他事情缠身,索性不再每日给凌做饭送餐,没有了限制,也默许凌自己在厨房找吃的。
冰箱总是有各种新鲜的食材,或者是对方煮好冷藏保鲜的饭菜。有时候也会准备好布丁、蛋糕之类的甜食。而不再如往日的精心照料,凌把这些归咎到了自己无法回应对方性爱的身体上;但凌似乎已经习惯之前的豢养,对于忽然恢复正常的待遇反而认为是一种冷落。
而且凌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冰箱虽然每日都会补充各种新鲜食材,也恰好会给凌留上一份,但是消耗得未免过多。
一些不好的念想忽然占据了凌的脑海。
虽然对方仍旧会隔三差五出现在凌的房间里,让凌给他口交,或者尝试挑逗凌的性欲结果却因为凌的性器仍旧无法勃起而罢休。但凌总感觉宛若神明的对方已经不仅仅是属于他一人的。
终于,在对方已经连续一周没有踏进凌的房间里时,凌按耐不住了。
凌悄悄查看了一下车库发现汽车仍旧停在里面,说明对方没有出门。厨房、书房、卧室凌都一一查看,并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忽然想到了什么般,凌犹豫片刻,最终走向了地下室。
熟悉、又让人心生怯意的味道再次出现,凌自打来到这里后就从未穿着过衣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地下室的灯光略微昏暗,凌扶着墙一路摸索走下阶梯,穿过一个走廊,转角就是自己先前被囚禁的牢笼。但是凌还未走近,便听到了拍打肉体跟男性咒骂的声音。
啊、啊哈你、你快放开我!
等我、唔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杀了你!
不要啊!好痛你、你拔出去!
凌听着陌生的咒骂,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干,愣愣地靠在墙边,两行眼泪宛若断线的珍珠滴落到潮湿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