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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火热粗长的肉棒尽根插入己的娇嫩敏感的小穴,突如其来的充实快感令她满足地吟了来。
残破的内裤还包裹在她圆润肉感的部,随着他强有力的操弄翻卷着,而嫩穴早已被操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安琪到底没什性经验,想到己被陌生男人深深地操着没有其他男人怜爱过的小穴还爱液横流不由一阵羞耻,紧紧压在己身上的男人似乎操弄得十分尽兴,全身的肌肉都亢奋地紧绷着,起伏的低喘声中夹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紧密而猛烈。
大概操了几十,陈安琪被快感淹没,便再也压抑不住地娇吟起来,昏沉迷蒙中,她感到男人低头来,于本她想都没想便把头偏向一边。
男人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脸颊,再次带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
男人的动作猛地停了来。
陈安琪难耐地轻哼了一声,也稍微清醒了一些,这才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
她压抑着己娇喘的声音,便听他冷冷一笑:初吻不给我,是吗?
他说话时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低沉的声线明明那好听,却给人冰冷怖的感觉。
陈安琪彻底清醒了,连忙摇头,却也不敢有其他动作。
男人却无视了她的否认,竟就这般撑起身来,仍然粗硬的肉棒从温暖紧致的肉穴里抽,引得正被操弄得舒爽的小穴吐大量蜜液,似要挽留一般。
不是。陈安琪不知是害怕还是难耐,尾音都带了哭腔。
男人没说话,但也没起身离开。
我我至要知道该怎称呼你吧陈安琪语无伦次,又觉得这个话此时此刻听上去离谱又滑稽,胆怯已经使她的言辞不再受大脑控制,只是本地试图解释己的想法,我我还没谈过恋爱呢。
男人想起第一晚她也哭着说过这句话,不由勾唇轻笑了声。
陈安琪明显感到被嘲笑了,臊得耳根一热,又胆怯不敢抗议,肉嘟嘟的脸颊憋得通红。
你以叫我K。
陈安琪暗暗吁了气,点了点头,忽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抚弄她刚刚被操得很敏感的湿穴,便羞得再也不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