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龙与蚌终相遇
。试着抓住玉茎套弄了下,嗯啊,脑海里一片星星,闪闪发光。
林白从赵初悟翻身下来,躺在一旁,双手一起套弄着这肉棒,肉棒似乎在林白手上越来越粗大。
赵初悟突然少了慰藉,双腿紧闭,细细摩擦起来,白皙的双手无助地抓着裙角。热意上来,赵初悟扯掉裙子,下衣,两条白嫩细长的双腿相互慰藉,那牝口上的毛儿,幽黑发亮。床榻间美人全裸,双峰挺立,眉间含春,肌肤滑嫩,如初开的玫瑰,娇媚四溢。
赵初悟感觉到旁边一股清凉,挪了过去,侧身抱住林白,一腿横了过去,不停蹭着林白的腿,赵初悟的腿间的牝户似沾了晨露的春桃,可口诱人。粗糙的,有点凉气的粗麻摩擦着那两瓣娇嫩,越发让人心痒。
林白不满赵初悟那小面的靠近,侧身,一手穿过她颈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个用力,赵初悟便翻趴在林白身上。
赵初悟埋头在林白颈间,林白的小巧的双胸贴着她的丰盈,她的双腿在林白腰间岔开。
赵初悟微动柳腰,腿间的红嫩摩擦着林白腹部。
罗幕绣帏上,美人纤细的身姿,肌肤如雪,臀部高翘,秀发如云,腰似杨柳,轻轻飘动。
林白胯间的肉棒依旧挺立,林白涨地脸彤红。扶着赵初悟的腰往下移去,直到胯间大龙终于嗅到那半开半阖的珍珠蚌,大龙轻轻触碰,蚌儿微微颤动。
林白寻那热源,抱着赵初悟的屁股耸着腰,不停用那大龙蹭着赵初悟的珍珠蚌。或重或轻,或急或缓,惹得赵初悟眉头微锁,嗯嗯直哼。
赵初悟的花穴流出的蜜糖不断地浇灌着林白的玉柱,林白龟头渗出的白浊擦拭在赵初悟的后庭。
不停的摩擦,刺激着赵初悟的洞穴,终于花骨朵受不了刺激,抽搐起来。林白也快感急上,头皮一麻,腰间一挺,龙头喷出精液,空中一射,后又撒落在赵初悟的屁股上,大腿根处,情欲四射。
林白舒畅地抱着赵初悟。望向窗外,一股暖意上了心头。
而赵初悟已昏睡了去。
小村几处起炊烟,日坠西山人欲还。
“白日宣淫!怎这不知羞,这是你相来的好坤泽!”
林家夫妇回家后,欲喊林白他们吃饭,却在林白房间前嗅到一丝异常,立定门外一听。饱读儒家经典的教学先生脸色都变了,对着林母斥责道。
“这新婚夫妻情难自制,少年人火气大了些,与他们私下说上一说也就罢了,且莫恼也,我过会再来喊他们,话说这样一来。咱俩不久就可以抱上孙子了,你可知隔壁那……”
林母絮絮念叨着,谁家孙女活泼好动,谁家孙子聪慧灵动,自己可眼馋得紧,而林父早已拂袖而去。
林白听到外面的耳语,安置好赵初悟,整理好衣裳,推门而出,刚想对还站在门口自说自话的林母开言,想沐浴,想食些东西。
“白儿,如今已成年了”,林母欣慰地看着林白。
“嗯,那是,我本来就是成年了,是大人了。”
林白骄傲得意的表情,甚是讨喜。
“娘,我想洗……”
“沐浴更衣是吗,娘这就去烧水,哦,对了,家里柴火没多少,省着点用,你且跟你娘子一块洗吧。”
“可姐姐睡了。”
“你是大人了,学着自己处理事物,知道吗?”
“嗯!我可是大人了!我会处理妥帖的,母亲大人请宽心。”
林母听着林白奶声奶气地说着母亲大人,林母想起两年前的林白也说着这些宽慰自己的话。
“母亲大人请宽心,孩儿这次定会榜上有名的。”
林白赴州府参加科举之前的场景涌入脑中,如若结果是这般,那时便不放任你胡来了。林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