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吹箫(h)
听她恰恰莺声在耳畔回荡,似有万种妖娆。
林白胯下之物,已硬若铁杵,直直顶着那佳人小腹。羞云怯雨,可把佳人羞的面若桃花,粉面上透出红白,越发春色动人。
少顷,林白烘动出春心,引那佳人纤手抚弄。
那玉手微动,赵初悟心中微颤,那物什怎恁般大,一手难拿,便上下扪弄,手心热度非凡,似隔着裤子也能感受那股滚烫。
林白抱着赵初悟盈盈一握的柳腰,紧贴自己,提着气将她抱上了床榻,轻轻一推,嘴角微提,春意四涌,目光上下游离。
赵初悟顺势而倒,金钗斜坠,酥胸荡漾,眉梢带春,墨发若乌云堆在枕边。含羞带嗔,若有千般旖旎。
“娘子,我为你解衣衫罢。”
罗衫轻褪,肩膀上露出两弯新月,胸前盛开两朵桃花,正是:月照桃花初盛开,惹人心动映红白。
一手捻花,一手抚月,最是堪怜那美人娇喘,星眼朦胧,脉脉春浓。
心痒难耐,低头吻着那颗红豆,轻舔慢嘬,打湿一片。也湿了美人那腿间一朵牡丹,只吐出滢滢蜜水。
俯身掀开她裙,似闻仙花馥郁,仙气飘飘,真好个所在。又脱她亵裤,见那牝户软糯糯,红绉绉,淌着蜜汁,可是惹人口水横流,心荡神漾。伸出舌尖,轻舔那红嫩嫩的细缝。
“嗯啊……恁脏……林白……”
赵初悟提臀后缩,玉手轻抵,口中娇嗔,怪那人忒不嫌脏。
“不脏……琼浆玉液何谈污也。”
林白抬头言罢,又低头苦干,轻拨阴唇露那牡丹心蕊,若那相思豆般大小,若那胭脂般红艳。轻含在口,似花蜜般香甜软绵。
“嗯啊……”
佳人声声媚叫,似黄鹂啼鸣,婉转动人。
“娘子,你也帮我含一口罢。”
那肉棒早已肿胀,憋的林白细细汗流。抬起身子,跽坐着,将那裤子一脱,露出那红赤赤肉物。
赵初悟微抬着头,媚眼瞥见,那肉物若刚出生婴儿手臂那般大小,心惊地她撇过眼去,两腮红涨。
见佳人羞怯,只当她默许了去,林白轻拽着她,靠近自己。
赵初悟欲拒还羞,偷偷又睃了眼那肉棒,龟头赤红已有些湿润,青筋虬曲错盘从根部延伸而上。她轻咬嘴唇,又抬头看了眼林白。
林白亲了那樱桃小嘴一口,又将那一丝碎发别在耳后,轻摸着那容颜,似鼓舞般,引那玉手抚摸肉物。
赵初悟伏下嫩腰,那昂扬若个将军映入眼帘,威风堂堂,弄的她心儿也颤,手也抖。一鼓作气,双手叠握着那玉棒,轻启红唇,伸出舌尖,微微舔着那龟头,似也没甚怪味,细细品来还有林白身上的梨花香气。
那龟头一缩一抖,似也害羞了般,赵初悟心道:原是个纸糊的,外强中干。更让她卸下畏惧,一点点挑逗那肉刃,或舔,或吻,或左右摇动,或上下套弄。
林白手反撑于床榻,面露春潮,微垂星眸,只见美人俯身趴在自己胯下,那柳腰轻折,圆臀微翘,玉背肌肤胜雪,宝髻松松歪斜。恁的一妩媚美娇娘。
“嘶……莫用牙咬。”
原是赵初悟挑逗良久,想起林白所求帮她含那肉棒一口,便将小嘴张开,轻咬了口那肉物。且未曾想,要收一收牙齿,肉棒再坚挺也只是血肉之身,如何与牙骨相比。
听那人轻吸了口气,吐出口中肉棒,微抬螓首,觑着林白,却见她疼得五官微皱,担忧道:“可是弄疼你了?”
“已无碍了,娘子,你含着那物,上下呑吐就可,莫用牙了,咬坏了你以后用甚么?”
娘子这般生疏,却要柔声循循善诱才好。摸了下那美人娇俏的面庞,打趣道。
赵初悟嗔了林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