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钱吗?他去拼、去挣,总不会让邱白跟他过苦ri子。
己挪过去,“我给你擦药。”他说着晃了晃周奶奶给的小匣子。
里面有支精致的小瓷罐,打开能闻到淡淡的药香。
周远的大手骨节分明,手掌布满干活留的老茧,现在又添了许多细小的伤。
邱白轻轻捧着,眉宇轻蹙,很是心疼。他用手指沾取药膏,细细涂抹在些伤上,又慢慢地搓。
热度从手掌顺着胳膊路窜到心里,让周远的呼有些粗重。
他后仰靠在墙上,青年离他只有尺远,微微颔首就能看到他脆弱细嫩的颈子。
昏黄的灯光洒在青年白皙的脸上,黑发搭在耳后,露个小巧可爱的耳朵,显得格外乖顺。
周远的喉结了,牙痒,想咬。
意识到自己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后,他连忙抬起头看着棚上吊着的钨丝灯泡,不敢再低头。
“涂了。”邱白把小药罐盖放回去,“可以睡觉了。”
他躺回自己的被窝,外面刮着风让他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