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shuang了就行,我也shuang,xia次还敢。
邱白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很亮了,阳光透过窗子照进小屋,天气很晴朗。
昨晚厮混了整夜,周远似乎有用完的力,再加上受到了刺激兴奋异常,把操得昏过去两次,最后已经神志清,软成滩水了,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胳膊发麻,邱白刚想动动,却感觉有东西压在上面。眯着困倦的眼睛瞧,个黑乎乎的脑袋正靠在胸处。
周远,颀的肢缩成团,埋在邱白怀里,额头贴在胸膛上,手里还紧紧攥着个项圈绳,像怕邱白跑了。
明明么高的个子,此时却似个缺爱的孩子抱着邱白撒手,睡得又沉又香,还打起了轻轻的呼噜。
跟昨晚个拿拍子抽股,直羞辱,玩弄的凶狠样子截然同。可怜得缩在里,倒像才被折腾狠了的个人。
邱白觉得笑,却又心软得行。眼睛眨眨盯着周远看,心里像揣了窝小兔子,蹦着想要去亲亲这个可爱的男人。
知道周远已经很久没睡过个觉了,从得知来自另个世界开始,周远就直处于焦躁安,患得患失的状态中。
只周远平时伪装惯了,把自己表现的冷静沉稳,其实些慌张在心里从未散去。然也会大老远的跑去海城找,过为了确认有没有消失罢了。
从某角度来讲,周远更像这段感中弱势的方。因为邱白爱,心甘愿顺着,所以才能掌控邱白。可如果邱白爱了,愿意了,么切都会分崩离析,甚至连人都留住。
邱白对这点心知肚明,所以更加心疼周远。语言太苍白了,就算说尽甜言蜜语,也没办法带给周远虚无缥缈的安全感。
所以只能用身体,用SM这样的办法去满足周远极端的控制欲。用献祭自样的方式去抚周远的安。
你别怕,会用切去爱你。
邱白知道们这样的关系算什么,臣服于周远吗?还周远臣服于?像都。
注视着周远发梢英俊分明的眉眼,想了想,弯起眼睛笑了。
们臣服于爱。
——
“嘶,疼哦!”邱白趴在炕上苦着脸。周远正在给股上药。
两团肉被抽得高高肿起,红通通片,像烂熟的桃子。
“看你次还敢敢招?”周远边给涂药膏边说。
邱白歪着头看,眼睛亮晶晶的,“你吗?”
周远抿着唇,垂着眼,声吭上药。
“你说呀!”邱白催促,股扭来扭去。
“别动。”周远了股,然后“嗯”了声。
邱白开心了,咧开嘴笑,“你了就行,也,次还敢。”
周远的动作顿了,被邱白的直言快语搞得时间知道说什么,只能无奈叹气。
合上药膏盖子,说:“你次乖点,就轻点。”
这邱白乐意了,瞪着眼睛反驳,“乖吗?多乖呀,你要打,就撅股,你要操,就....唔唔...”
周远捂住的嘴,眼神沉沉,“青天白日的,你确定要说这些?你要还有力气,们再来次。”
“唔唔!”邱白疯狂摇头,眼还肿着呢,再来次非得裂开可。
邱白能躺着也能坐着,只能老老实实趴着,把放在手背上,眼珠转来转去,无聊得啃手指。
“远哥,想吃蛋羹。”
早上来炕,周远说给端上来,碍着周奶奶在,有点意思,也没吃。这会儿肚子空空的,咕咕叫着抗议。
周远正摆弄些零件呢,听见邱白说话,站起来抖抖灰,推门去了厨房。
过了十分钟,端着两个碗进来。
碗蛋羹,金黄的泽,上面洒了葱,还滴了滴香油,闻着香的得了。另碗装着两个白胖胖的馒头,过年时蒸的,放在外面冻着,想吃就放进锅里加热。
邱白被香味勾得水要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