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或虚幻的
这里是心脏。
不,不对,这里是奶子。
奶子下面是什么呢?
肚子。
不,不对,下面是逼。你知道逼是什么吗?
不知道。
那让我看看行不行?男人的手朝她的裙子里面伸去。
她按住男人的手,直视着他的眼睛,说,不行。
男人愣了一会儿,为什么?
妈妈说不能让别人看。
他又笑起来,妈妈有说为什么不能让别人看吗?
她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无意识地把指甲抠进男人手背,重复道,妈妈说不能让别人看。
不能看吗?
不能。
男人把她放了下来,甩了甩手,转身走出教室,又在门口冲她笑。
她站在讲台上,微微耸起肩膀,像只幼犬尽力露出稚嫩的牙齿,定定地看着他说,叔叔再见。
第一个男人走了。
她背上书包,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确定楼梯口一个人也没有,轻轻掩上教室的门,绕到教学楼另一边的楼梯,跑了下去,一直跑回家。
家里只有狗在。
从那天起,狗开始来学校接她。她开始习惯走路注意身后。
狗的耳朵警惕地竖起来。
坐在桥上的老爷爷慈祥又和蔼,他老是坐在这里和路过的学生搭话,她两年前就见过他。
那时候他只和比她大的孩子说话。现在也轮到她了。
她礼貌地打招呼,爷爷好。
放学了?
嗯。
今天学了什么,来和爷爷说说。
她走过去,狗紧跟在她身边。
来,到爷爷这里来。
他搂住她的肩,你太可爱了,让爷爷抱一下。他佝偻的身体吹气般膨胀起来,一下子把她裹了进去。一只手飞快地滑进校服裤子,手指拨开稚嫩的下体,中指插进阴唇之间。
身体像是只剩下了那唯一一个器官。
她猛地把他推开,退得远远的。狗呲着牙齿,发出威胁的低吼。
老人看着她笑。过来,过来,别跑。
她转身就跑,狗也跟着飞奔起来。
老人站起来,步履缓慢地朝她跟来。
她一直跑,不敢回头,也不敢回家,在迷宫般的巷子里不停绕道,直到再也看不见他。
第二天,穿着白色练功服的老人,又在桥头看着她笑。
她换了一条回家的路。
狗陪着她。
第三个男人没和她说过话。
他躺在灌木丛后,只露出一双腿在挣扎。
狗拖着腿钻出来,一身狼狈,满脸鲜血,挪了几步趴在地上喘息。
就趁现在。
快跑。
她抓起身边的石头,朝那边走去。狗还在那里。它的腿好像断了,走不了路。
快跑,快跑。
他们会跟上来。她很清楚这一点。然后用比她高大健壮的身体,把她按倒在地。
脖子火辣辣地疼,每呼吸一口都想咳嗽。腿软得发颤。
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先是脑袋挨了一棍,从楼梯上滚下去,又在树林里追了她一路,直到被狗迎面扑倒。
现在轮到她反击了。
她扒开灌木走了过去。
男人还在喘气,用手肘捣着地面,想要爬起来。他的喉咙几乎被撕开,露出模糊的血肉,眼睛跟着她转动。
她盯着男人,扔掉手里的石块,从地上捡起一根断枝。这本来是他的武器,他打她的背、手臂和肩膀,打狗,像敲打庆典上的大鼓。
现在该他尝尝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