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
管在剧烈地蹦跳。
额头抵着额头,近到几乎睫毛相触的距离,她看到红色的嘴唇花瓣一样打开,“你看,我这么兴奋……只要想到是在和你做,就想一直做下去。”
她觉得自己像蜡做的人,正从芯里开始融化。细密的花火聚集,激动如同暴风雨前的大海。
她因为羞耻而发软,阴道兴奋着缠住他的阴茎,“……你平时说话不是这种风格……”
“想让你专心一点。”他把她放在床上,像叶丛笼住果实那样将她彻底罩在身下。
亲吻雨水般落在额头和脸颊,堵住了呼吸和言语。闪电连起雨云和大海,堆积的花火涌向金色的导火索,压住海面的云层将被炸穿。
眼中浮起生理性的泪水,她咬住嘴唇,试图看清他的双眼。可是雨太大了,噼里啪啦当头淋下,砸得她无法思考。
她飘在雨的海洋里。
一切都陷在水里。
唯有他的声音穿透雨幕而来。
“我对你的喜欢……说喜欢也不太对,该说是着迷、或者好奇吗?你的各种表情我都想看。高潮的样子尤其喜欢。所以……能让我多看一点吗?”
这是什么屁话啦。
她想反驳却无从说起。
闪耀的光从海中升起,她逃避似地闭上眼。多巴胺在脑海中炸开,让思路幸福地空白了一瞬。
再睁开眼,面前正是林月乌溜溜的眼睛。他的眼神向来带点死气,难得有这么活泼的时候。
“干嘛?”她懒洋洋地问。
身体还未从痉挛中恢复,阴道还纠缠着阴茎,神智却已经开始清明。
空气中还留着电光和雷鸣的辛辣气味,那是臭氧的味道。
雨水在天地之间一番冲洗,带走鸟群、飞行器和漂浮的尘埃,让星空和大海彼此对仗,好把对方解释得更为清晰。
这里没有月亮的位置。
月亮正把手指插进她的指缝,牢牢握住。“我很喜欢。”微湿的额发被拨到一边,干净的眉眼完全显露了出来,他的表情温柔又愉悦,透着少见的宁静。
如果不是手正被他抓住,她简直想摸一摸他的头发。“乖。”
阴茎一点点蹭过阴道内侧,紧张的肌肉缓缓收拢,像谢幕后的幕布那样渐次合拢。
“如果我是狗的话,你该是我的主人吧?”
“嗯……?”虚应的语调在末尾拐了个弯。
摸归摸,她从来把“真像狗”这类话在心底藏得严严实实,以保住仅剩的羞耻感。“你在说什么?”她装傻。
他慢条斯理地挑逗着她的身体,重新把阴茎装进她的下体,慢慢顶弄。“不喜欢这种称呼吗?”
“……略骚。”
不!是很骚!非常骚!骚破品如的衣柜了好吗?
他饶有兴致地戳着她的肚脐,把指尖轻轻地挤进去又抽出来,戳得她不耐烦地抓住他的手指,“我觉得刚好。”
“好个鬼……”陈希又是舒服又是烦躁,拧起眉毛瞪他。
“这样的表情也很可爱。不过……能不能再高潮一次让我看?”
她想告诉林月,不高潮其实也可以很舒服,但这话没来得及出口就碎了。
“万花丛中过”的技术,她算是领教到了。做得她全身无一处不沸腾,无一处不熨帖,简直要死在床上,兴不起一点吐槽的心思。
结束之后,她虚弱地趴在一旁,朝正在摘安全套的室友竖起大拇指,“您牛逼。”
“过奖。”林月笑着凑过来,亲了她一口。
他冲了澡,又拧了帕子想替她擦下半身。陈希连忙拦住,滚下床去冲了澡才回来。
林月正侧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单手托腮,姿势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