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辩解,他已经逼近她,俯身惩罚性地吻住了她。
他的唇舌滚烫,堵住她的口腔,技巧娴熟地挑逗掠夺着她;她被囚与他高大的身躯和落地窗只见,被他固定住脸,避无可避。
耳边,是他越发沉重呼吸。她越抗拒的推他,他就越吻的深入。
不时咬住她舌尖,带点惩罚性质的啃噬,炙热的手掌沿着她颈脖慢慢下滑,抚过她光滑的肩膀,来到她胸前,隔着胸衣握住她的一捧丰盈,在掌心摩挲,或轻或重地揉捏。
“商泺有这样摸过你吗”
他强健的身躯禁锢磨蹭着她的身体,他的气息裹夹着淡淡的烟味和皮革调香水味席卷而来,熏人欲醉。
舒怡不禁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次,他们在这里,也就是在这高层大楼的玻璃窗前,做过;不过那天是因为商泽谈成了笔大生意,兴致太好。
不像现在,他身体散发出来的讯号更多的是一种惩罚。但偏偏又耐心十足。
他蹂躏着她丰盈的胸脯,侵占着她柔软的薄唇,在厮磨间一点点挑起她的情欲。
他技巧太好,她的气息逐渐混乱,他的唇便沿着她下颚移向她脖颈间,一会儿用舌尖轻舔,一会儿又用双唇允吸,细细密密地啃噬。
那是她的敏感处。
酥麻的战栗自商泽舔舐的地方慢慢扩散,舒怡的身体微颤,尽管竭力抑制,然而这细小的反应又如何逃得过商泽的眼睛。
他于是再次堵着她嘴唇深深缠吻,手掌却从她大腿处滑入裙底,撩起裙摆至腰际,修长的手指若有似无的触动她敏感的花核,挤压着花瓣慢慢深入其中……
商泽在床上,很多时候都是直接而强势。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取悦女人,他要不要照顾女人的感受,只取决于他想不想。
就像现在,他要是想,他也能在她身上制造火焰,一簇簇,犹如燎原星火,烧得她止不住地想要开口求他。
“这么快就湿了,你在商泺身下的时候也这样?”
他的舌轻柔灵活,每一下勾缠都恰到好处,手指更灵活,搅动地她最敏感的部位,深深浅浅地研磨。
身体很热,理智沉沉浮浮就要向欲望投降。
致命的酥麻在体内翻搅,汇成绵绵密密的快感侵蚀着她四肢百骸。
舒怡终于忍不住咬着唇轻哼了一声。
商泽感受她下身已经泥泞得不成样了,这才伸手将她换了成了后背位,把她按窗户上,掰开她的双腿,解开了皮带,释放出自己肿胀不堪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