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式
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一起过来的。
他站在花室门口,也不知已经看了她多久,当她望向他时,他的瞳孔猛地缩了缩,转头同一旁的女士不知说了句什么,然后便直直朝着舒怡走来。
不同于对待景淮的忐忑,对于曲樾,舒怡没什么愧疚;不过她刚做了点亏心事,有点虚……
“嗨——”舒怡硬着头皮同曲樾打招呼。
曲樾却没回应,只目光沉沉的看着她,仿佛有千言万语。
三年不见,他愈发的英俊,一进来,就吸引了在场好几个女性工作人员的目光。
她们一会儿看看曲樾同舒怡,一会儿看看站在花室门口的不知名女人,一会儿又望望之前还在同舒怡谈话的景淮……似乎等着好戏的开场。
舒怡实在顶不住,用商量地语气问曲樾道:“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好。”这次曲樾终于答了一句。
两人一同出了温室,漫步在无边的草坪上。
瑞士五月的天气,入夜有些微凉;舒怡走了没一会儿变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曲樾皱眉,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了她。
“你这举动,不怕女朋友吃醋。”舒怡想起在温室门口见到的美女,打趣道。
“那只是阿颖的一个朋友。”曲樾像是解释一般回了一句。
舒怡于是也不在拒绝;毕竟她的身体大不如以前,现今这身体确实娇气得很。
“谢谢。”她接过了曲樾的外套披到自己肩上。
曲樾无意间瞥到她无名指上的那一圈刺眼的银光,震惊地看着她:“你……这戒指?”
他本想问她是不是结婚了?然而又心存侥幸,希望这只是一个误会,毕竟舒怡曾经告诉过他,她以前旅游的时候为了避免被骚扰,也曾干过在无名指上带假戒指的事……
“你说这个?”舒怡拨弄了一下出国前被盛思奕强硬要求带上的戒指,只好如实道,“嗯,我结婚了。”
然后,曲樾整个人顿住了。
他想起今晚在席间他注意到盛思奕手上也带了戒指,正是眼前舒怡手上这款。当时曲颖也是像他现在这般错愕,然而又不太敢相信,于是试探着问盛思奕怎么结婚了都不通知她——
结果盛思奕怎么说的?他说:“我太太不喜欢张扬,他们就没有大张旗鼓地办婚礼。”
几乎是一瞬间,曲樾就明白过来了。
也是,自己妹妹曲颖怎么可能请舒怡来自己的婚礼呢?舒怡必然是跟着她丈夫一起过来的。
“结婚?同盛思奕?”曲樾问舒怡,语气却带着一种自己都不想承认的肯定。
舒怡点头:“没想这都被你猜到了。”
然后曲樾又问:“为什么是他?”
就算要结婚,她大可以选景淮或者其他爱慕者,为什么是曾经在婚礼上放了她鸽子的盛思奕?曲樾看着舒怡,尽管整颗心都沉到了谷底,却仍不死心的追问。
舒怡心知他没有景淮那么好糊弄,于是半真半假地开口道:“因为我发现怀孕了。”
“?”曲樾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舒怡又补充道:“三年前,比这个时候更早,大概是3月份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怀孕了,孩子不是景淮的。”
三年前的三月?不正是他同舒怡分手没多久?
曲樾的眼见一下子瞪大了;他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舒怡,然后他看见舒怡笑了:“没错,孩子是你的。”
如果换个时间、换个地点,舒怡并不想告诉曲樾这些事情。
可现在,他不确定曲樾去花室是不是也同景淮一样,是去检查婚礼现场布置的,也不确定曲樾有没有看到他偷拿CD的一幕……
为了让曲樾的脑袋再顾不上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