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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刺青
亲家,你方才为何不说呢,差点让我误会了松哥。”

    凌沐然轻轻掩了嘴:“松哥脸皮薄,便是我如何问都不肯开口。松哥的脾性我做母亲的自然是知道,便想着先来府上打探打探。”

    楼伊敏满腹的疑问,也只得压了下去:“这,两个孩子一时逾矩,此事是溯儿的不对。事情居然还传开了,对于松哥的清誉总是不妥。总得想个法子才好。”

    “或者,给松哥胸口刺一个?”楼嗣欢一开口,凌沐然这才发现房间里还有第四个人。好在这也是楼家人。

    “刺一个?这倒也是个法子。只是……”只是凌家这种大户人家,断然也不会承认自己知道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更不能承认知道何处去寻这种刺青人。凌家还有新栢没有议亲,此事要是传出去,凌新柏也要一起遭殃。

    楼灵溯想了想:“不若,还是我来刺吧。”三人都看着她,“此事越少人知道得越好,再去寻人恐又生枝节。反正就是刺个红痣,祸是我闯的,我来做再合适不过。”

    “到时候再挑个吉日,过个青门礼,如此也堵了外头那些碎嘴。”楼嗣欢看向楼伊敏,“母亲看如何?”

    还能如何?楼伊敏心里就是有再大的疑惑,也只得说道:“小女无耻,让松哥受此等委屈,亲家若是应允,我们便如此做了。”

    凌沐然作势叹了口气:“也是我教子不严,事已至此也只得如此了。”

    既然凌沐然也答应了,楼伊敏又不放心地问楼灵溯:“刺青一事,你可有数?别又伤着松哥,弄巧成拙。”

    “女儿曾经看过些杂文,里面有提过。我这两日再去翻阅研究研究,待把握大一点,再寻个时机。”

    事情定下,凌沐然得赶在宵禁前回府。楼灵溯一路将她送到了偏门,因着楼伊敏也在凌沐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楼灵溯点了点头,这才上了马车。

    楼灵溯一回头,对上楼伊敏怀疑的目光。

    她目光锐利地看着自己女儿:“真的是你?”

    楼灵溯只得道:“娘,果真是我。”

    楼伊敏方才一路回忆,怎么也想不通,在陈府里,她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楼灵溯自然知道破绽百出,可若是松了口让楼伊敏知道凌劲松被人下了药拐进了青楼,即使是被自己撞上了,恐怕凌劲松也只有进庙一条路可走。

    “我那日喝了点酒,糊涂了。”

    楼伊敏皱着眉:“你……”她左思右想,只是那天她陪着陈丹闲聊,并没有注意楼灵溯,如今她咬死了是自己做的,楼伊敏只能叹口气,“你如今功名在身,无论如何今后应酬少不了,总不能每次喝醉酒都闯祸。也该练练酒量了。”

    楼灵溯跟在母亲身后,乖巧道:“女儿知道。”

    岳定州是城门值守,此事断然瞒不过他。楼灵溯怕他又来闹自己,回小院前跑了趟厨房,拎了一小壶酒。

    岳定州下了值,洗了澡,头发散下来只穿着中衣正坐着看书。健硕的身姿不同寻常的世家公子,即使坐着也有一种蓄势待发之势。站在门口呆愣地看着这样的岳定州,楼灵溯脸上一热。

    岳定州听见脚步声停在门口,抬头看见拎着酒壶发呆的楼灵溯,起身走过去:“怎么不进来?”

    楼灵溯将手塞在他手里,让他牵着自己,毫不掩饰道:“方才进来看你看呆了。”

    她这样热情而直接,将岳定州也闹了个红脸。他把人抱在腿上坐着:“这是干嘛?”指的是酒壶。

    “喝酒闯了祸。”楼灵溯挠了挠鼻子,“想练练酒量。”

    岳定州略一思索就知道:“凌公子?”

    楼灵溯嗯了一声。

    “你是说,你喝醉了对凌公子……”岳定州看着楼灵溯点头,眼神略变了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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