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根骨头红尾文种金鱼
起下坠。
身体是过分诚实的,无论她抱着什么目的接近了高子默,在这个时候却只想屈服于欲望。
少年左胸膛下噗通跳动的心脏吸引着她,双腿自动盘到他的腰间,带着婚戒的手指穿过他黑软的发丝,她回应他的炙热,主动将小小的舌头送进台风风眼中。
金丝眼镜被热气沾上薄薄的热雾,高子默忍不住停下来,嘴角笑得是只偷腥成功的黑猫:“不是要我给你涂药吗?”
手臂像没了骨头,骆希软软往床头一指:“在那呢。”
高子默没去拿,直起身把虚盘在腰上的长腿卸下,掐住已经烫上红糖色的膝盖将她两腿分开。
松垮睡袍下是空无一物。
高子默眼眶发烫,成熟的白桃中间仿佛用刀划开一道细缝,露出里头桃粉胭脂一样的颜色,不见红肿,倒是湿哒哒的淌着汁。
“自己把腿抱着。”
他命令道,跪着后退一些,伏下身,弓起的背脊像绵延山峰。
干净修长的手指将阴唇拨开,潮热的山风从嘴唇里吐出,吹得那道肉缝不由自主地颤动。
“我先给它舔舔,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十八岁的男孩,声音却像声带长了茧子,钻进骆希耳朵里震得她脖侧起了一颗颗小疙瘩,她抱着腿,膝盖可怜兮兮地压着胸乳,还没来得及反抗,高子默已经舔开了肉唇,将阴蒂含在唇间轻吮。
舌尖是有了生命的红尾文种金鱼,懂得往最潮湿最温暖的地方游动,而那粉晶穴也拼了命的迎接它,里头涌出淅沥沥的蜜浆,诱惑着金鱼往里头钻。
“对不起啊,昨晚太用力给你弄疼了……”
高子默边舔穴,边表达自己不太真诚的歉意,带着些嬉笑的声音淹没在水声里。
金鱼摇摆着赤红的尾鳍,扭着身子往弯绕腥甜的水穴内摇曳,轻车熟路地在水里撞着记忆中的敏感点。
这只金鱼的记忆不止七秒。
骆希烫红了脸,经不住他一下下或柔或硬地冲撞,甬道颤栗着去夹他。
那只小鱼像被惊动了美梦,呲溜一声溜走。
高子默直起身,手掌根抹开嘴唇和下巴沾上的淫液,又用那湿掌去拍骆希的臀肉:“就一根舌头,都能夹得这么厉害啊?”
他捧住睡袍里的那截软腰往自己胸前拉,骆希被他拉得差点往后翻了个跟头,垂落的膝盖快压到自己脸侧,慌得她小腿乱蹬:“要摔倒了啊!”
“紧张啥?抱着你呢。”高子默牢牢捧住她的桃臀,让她身子借力在他胸腹处。
嘴边勾着有些恶劣的笑容:“小嘴说它饿了,要我喂它吃手指。”
他伸出修长中指,在湿淋淋的穴口搅了一圈,接着喂进去,一寸寸,白皙的手指慢慢让那蠕动嫣红的肉穴吃下去。
“唔……你真的……”
骆希双颊酡红,刚刚被打断的快感重新连接上。
这个姿势,她只能被迫看着自己的小穴如何将少年的手指吞下。
一副贪吃的模样,淫秽羞耻到不行。
“我真的什么啊?”高子默问。
咕唧,整根手指没入到水穴里,搅起黏腻水花。
“坏透了……啊啊……”
她还没骂完,就已经哆嗦着大腿软声呻吟起来。
手指开始抽送起来,指节被晶透液体包裹着,穴肉肉眼可见地变得越来越红。
仿佛那里有什么香甜鱼饵,引着全身血液都奔涌着聚集到那一处。
腥甜的体液被手指带了出来,一滴两滴地洒到骆希的脸上,眼角有,嘴角也有。
脑子里有什么情愫满得快要爆炸,胸腔的氧气都被挤空,快要窒息。
是条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