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国篇4
。他记得捅破膜的时候,江筠凄惶地大叫了一声,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睁着通红的眼睛瞪他,仿佛要拆他骨食他肉一般,只是等他大力冲撞起花室时,那怨懟的眼神便被撞散了,又涣散成了两潭春水,诱惑着身上的人不断加重下身的动作。
现在寧王无暇欣赏那双烟雨蒙蒙的眸子,他专注着俯首于江筠腿间,不是向江筠称臣,而是为了更加彻底的征服跟佔有。他先是用唇亲吻每一片花瓣,然后又用舌来回舔舐,这个敏感又娇美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戏弄,尚未登门拜访,便已剧烈地开开合合,散发出甜腻又濡湿的气息。寧王吞了吞口水,用双手温柔地把花瓣打开,露出水灵灵粉嫩嫩的花心,而那花心因为接触到较冷的空气受到刺激,居然在微微发抖。寧王愈发口乾舌燥起来,埋头一口含住,灵巧的舌不住地围着花心打转,或舔或抚或捲或弹,间或用齿轻轻地研磨一下。
江筠不禁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靠近密处的肌肉全数绷紧,半眯着迷离的眼,止不住地流泪,止不住地低吟浅唱。他的花径濡湿得更厉害了,在寧王的舌头刚伸进去探路时就淋了对方一场香甜晶莹的杏雨,对方也不客气,舌头一捲,照单全收,立刻又开始了第二次的采蜜之行,狡猾地舔舔这里,又戳戳那里,惹得花径瘙痒无比,空虚无比,不受控製地自行收缩,分泌出大量花蜜,犒劳辛勤的采蜜人,终于,在一个有力的戳刺下,花径突然放弃了对舌头的缠绞,失控地从深处奔涌出欢快的泉流,流入在外等候的人口中。
潮吹的欢愉让江筠忽然尖叫出声,他脱力地向后仰倒,头发甩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刚刚吃了甜点的寧王顺势从水里爬出,握住江筠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对着江筠尚未闭合的花蕊,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尺寸傲人的巨物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与此同时,狠狠吻上江筠的嘴,把身下人的惊呼悉数吞吃入腹。
正如寧王记忆中一样,这个后天形成的阴道依旧是那么紧致、那么温暖、那么湿润,触感完美得无懈可击,直教人欲仙欲死。他握着江筠的纤腰,稳准有力地冲撞着,撞得江筠破碎了一地的呻吟,泪流了满面,被迫打开花室的门户,迎接在花径里为非作歹的粗野强盗,让人家彻底地捅穿自己,狠狠地顶着自己,朝着花室内壁射出滚烫的浊液,蛮横地宣誓主权。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被摆弄出各种姿势,被玩弄得流出乳汁,花径深处一次又一次泉涌,一次又一次淋湿对方的硕大,狭小的花室一次又一次填满,一次又一次溢了自己满腿……
江筠几近极限,力竭之前,抬手捧着身上人的脸,朦胧的泪眼柔情款款,盛满了雋永的爱恋,痴痴凝视着上方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容。
墨墨啊,我的墨墨。
嘶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不过寧王已从他的嘴型读懂了意思。
想起了苏墨,却忘了本王么?
寧王不傻,他跟赵承志打了三年的仗,大小战役不下百个,研究赵承志的资料堆满了一书架,他知道赵承志这辈子爱惨了一个叫苏墨的男人,也知道自己莫名当了苏墨的替身。但是,他不在乎,他犯不着跟个死人过不去,他只要江筠乖乖呆在他身边,让他想操就操,给他生儿育女就行,至于江筠心里念的是谁,他要是较劲岂不就成了赵承志第二?为得一人心,倾尽天下情,最后却落得生死两茫茫的下场,这种蠢事,他可做不出来。他只知道,什么情啊、爱啊,是天底下最虚无縹緲又最认真不得的东西,谁认真谁倒楣。
而且,寧王武功修的是他那疯娘传承的灵山一脉,最是讲究清心寡欲无为逍遥。若非立志成为天下无敌的顶尖高手,耽于声色犬马尚无大碍,怕就怕困于情,执于业,若如此般心存执念,稍有不慎,便可能走火入魔如他母后一般疯魔不治,更有甚者还会爆体而亡。而接至臻境睥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