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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看看,别已经死在家里了。”
“这你放心,Lee已经让我安排好了。”吉良告诉我说,“你爸这会儿不在家,他在老干部疗养院‘维修保养’呢,一般人想进都进不去的地方,你就放心吧。”
话到这份上好像也没争执的必要了,可我还得争一争:“可是……”
“再啰嗦马上把你送回拘留所。”黎翘冷下脸来恐吓我,我彻底闭嘴了。
一路无话,抵达别墅后我跟着黎翘下了车,但没跟着他进屋。我趴在车窗口,向驾驶座上的吉良道谢:“谢谢你啊哥,我爸这阵子可能得麻烦你了——哎哟喂!”
我嚎起来,因为黎翘返回来,自我身后一把伸手拧住我的耳朵,没轻没重地就把我往屋子里拽。
二十七、我叫你爸爸(下)
黎翘把我踢进浴室,理由是我刚出拘留所,一身待洗净的晦气。
这间浴室我没用过,半敞开式,抬眼就见一整面垂直落在地上的镜子。我在镜子前照了照,发现自己眼里血丝清晰,头发与胡茬蓬勃生长,一脸与年龄不符的衰相。我在花洒下淋浴,水温故意调得很高,使偌大的浴室满布蒸汽,使自己的皮肤熟虾一般烫得通红。这阵子晦气缠身,我有义务焕然一新。
一片白花花的水汽中,黎翘自外边进来。衬衣完全敞开,裸着健壮无赘的肉体,他隔着水汽望着一丝不挂的我,然后递来一只电动剃须刀。
“把脸刮干净,看着邋遢。”
我愣了愣,伸手接过来。黎翘又说:“头发留着,也该还俗了。”
我剃须的时候,黎翘开始脱衣服。本以为这个男人会来到花洒下与我共浴,可他却只是把裤子解开,路出修长结实的大腿与纯棉内裤勾勒的迷人曲线,接着他又将内裤扯落,路出蔚蔚耻毛,以及耻毛下方、两腿尽头那蛰伏未醒的性器。
黎翘微抬下颌,注视镜子里的自己片刻,便以额头抵着镜面,开始自慰。
镜里镜外同一张俊美的脸,修长手指磨搓粗壮茎柱,他轻张着嘴唇喘气,胸膛饶有节奏地起伏。
这一画面带给我的震慑无疑是巨大的。我目不转睛,口干舌燥,黎翘全身上下犹如上好白瓷,唯独那根东西肤色不同,我亲眼见它由黯深的肉色变为鲜艳的红,而后又成怒胀的紫;见它由温驯的变为骚动的,而后又渐路兵器的雏形,如吕布的戟,关羽的刀,华丽凶悍,所向披靡。
一个人得自恋成啥样才会对着镜子自慰,任何人干这事都得骂他一声“臭不要脸”,但偏偏搁黎翘身上一点不违和。
美而不淫,也是绝了。
我便觉得自己多余了,想趁他正爽的时候赶紧开溜。没想到连浴室还没跨出去,就被黎翘一把握住手腕,拽过去,抵在了镜子上。
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已抵在了我的臀眼上,身后的男人揉捏着我的屁股,含住我的耳垂轻轻碾磨:“枪都为你磨好了,你还想上哪儿?”
“哪儿也不去。”我自知跑不脱,也不想跑脱,只态度恳切地跟他商量,“爷,咱们去床上干,好吗?”
黎翘一字不说,将还湿淋淋的我打横抱起,转身就往卧室的方向走。
被狠狠抛在床上,若不是床大且软,非得摔散架不可。我还没舒舒服服躺上一会儿,便又被这位爷拨转过去——屁股高撅,脸朝下,我被他摁在床上,骑在身下。
黎翘拿了一只枕头让我跪在上头,估计是为了克服我俩的身高差,让他肉起我来更潇洒自如。
然后他又拿了一只枕头往我后脑勺摁下去,迫使我的整张脸都陷进床面里。他开始打我的屁股,手掌像铁砂掌一般烙下来,比抽我耳光还狠。他的声音又冷又低,完全没有一个男人精虫上脑时应有的亢奋:“不准浪叫,更不准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