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
是应定斌他们惯出来的,要是再没自己管着,不知要无法无天成了什么样,这样就把之前的事算了,他怎么能长记性呢?
因此傅寒青也只是哼了一声,说道:“我一向不喜欢这些花花草草的,他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事情卖好,倒不如少惹些麻烦更让我高兴。还有,你也少去找他,你性子单纯,想事也少,总跟他一块玩,也不怕被带坏了。”
韩耀惊愕地看着傅寒青,一时都没有掩饰住自己那仿佛在看傻子的眼神,说道:“表哥,他昨晚纳了一名男妾,还在人家房里歇了,你这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若是知道,为何如此淡定?若是不知道,为什么又能这么自信?
傅寒青那略带不屑的表情凝在唇边,一时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韩耀道:“我昨日出门的时候,听到有个街边混混拿着阿玦的荷包满口胡说,言语中对他多有轻慢,我听着气不过,便派人押了那小子来给阿玦赔礼,唉……谁知道,谁知道他就看上人家了!”
说到这里,他深深一闭目,满脸自责:“这事怪我。昨晚……阿玦把那人给领回了房,我刚才去的时候他们还没起,我才……没见到人。你居然不知道吗?但阿玦也是,他怎么能这样对你,表哥,这还是在你的府上啊!”
傅寒青只觉得脑袋里面“嗡”地一声响,一时竟然张口结舌,骇然手指着韩耀,说不出话来。
他自己公事繁忙,又赌着一口气,两天没搭理应翩翩,而侯府的下人都知道两人又闹翻了,双方都不是好惹的,自然也没人闲的没事触霉头,跑去傅寒青面前说三道四。
因此虽然就发生在他的府上,这件事他竟是丝毫不知。
傅寒青愣了片刻,只觉得两侧太阳穴上的青筋猛地跳动起来,韩耀话中要表达的意思才终于在脑海中完完整整地过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