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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为什么要带着你挖坑?你爹觉得你每天好吃懒做不活动,所以给你找点事情做?”

    “你才好吃懒做!”沈愚叹气,“我爹是觉得,陛下年纪越大,疑心病越重,所以在挖出的几个坑里,各埋了几锭金子。”

    陆骁想了想,觉得这确实是梁国公能干出来的事情:“若有一天你家被抄了,再挖出来?”

    “你家才被抄了!”沈愚瞪眼,又支着脑袋发愁,“这年头,做勋贵中游手好闲的米虫竟然都不安全了。”

    谢琢喝了一口陆骁递来的茶水,温度刚好,他问:“梁国公为什么会觉得陛下疑心病越来越重了?”

    “因为我爹和我都游手好闲嘛,又是专一的皇党,所以有时候,陛下发脾气什么的,也不会避开我爹,或者说,是故意发脾气给我爹看的。”

    沈愚喝完茶,开始吃点心,“就前两天吧,我爹照例去给陛下问安,陛下先把大皇子批了一通,又把二皇子批了一通,然后冷不丁地问我爹,你觉得老大和老二,谁更适合执掌这江山社稷。”

    沈愚一拍桌:“这可把我爹吓坏了,糊弄过去后,一回家,就赶紧让我娘搬来一个火盆,来回跨来跨去,说是要去去晦气,结果差点没把衣摆给烧着了。”

    陆骁很感兴趣:“陛下问的那个问题,你爹是怎么糊弄过去的?我学学。”

    “我爹说,”沈愚特意清了清嗓子,压着声音,模仿他爹十分阿谀的语气,“这天下,没有谁能比陛下更适合执掌这江山社稷!”

    谢琢借着喝茶,藏起嘴角的笑意。

    陆骁倒是不客气地笑了出来:“不愧是国公爷!”

    “刀尖上走路罢了,”沈愚又叹气,“所以啊,陛下成天都在担心他那两个儿子要算计他的皇位,也挺辛苦的。”

    门外隐隐有了动静,三人都停了说话,没一会儿,包厢的门打开来,几道菜接连端了上来。

    沈愚两眼放光地介绍:“你们一定要多喝两碗!中间这道五珍汤,用料上乘,火候刚好,我好久没尝过这么鲜美的汤了!”

    见汤还冒着热气,陆骁拿过一个空碗,盛了满满一碗。就在桌上另外两个人都以为他是给自己盛的时,陆骁直接将碗放到了谢琢面前,嘱咐:“还烫手,晾晾再喝。”

    谢琢眨了眨眼:“……好。”

    沈愚看看谢琢,又看看陆骁,最后看向那碗汤,突然怒了:“陆二!你区别对待!本世子跟你当兄弟当了这么几年,你给我盛过一碗汤吗?你没有!最后一口菜你总会跟我抢,最后一口汤你根本留都不会给我留!”

    陆骁用公筷夹了一片蒸得软糯的肉放到谢琢盘子里,这才抬眼回应沈愚:“阿蠢,别光顾着说话,否则菜真的只剩最后一口了。”

    沈愚立刻被带偏了注意力:“说了不要叫我阿蠢!”

    说完,又自给自足,愤愤地将盘子里最大的一片肉夹进了自己碗里。

    吃饱喝足后,沈愚又兴致勃勃地拉着两人在附近闲逛。他成天在勋贵圈里混,哪个侯府的小妾生了个儿子,哪个大臣家里夫妻吵了一架,又有哪两家相互递了婚书准备联姻,都清楚得很,聊起这些时,跟说书一样,张口就来。

    谢琢正听得仔细,突然见张召脚步匆忙地走了过来。

    陆骁奇怪:“你怎么过来了,出什么事了?”

    张召语速很快:“侯爷,文远侯家里出事了,不对,是文远侯世子出事了!”

    陆骁挑眉:“死了?”

    “啊?没有没有,人还没死,不过伤得有点重,以后、以后……”

    陆骁打断他:“吞吞吐吐的干什么,以后什么?”

    张召做了个“咔擦”的手势,又举例子:“就跟高公公一样。”

    沈愚反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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