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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的都是在司法机构做,来医院做的一般都见不得人。
听见这话,颜磊心里头有些忐忑。
快到中午的时候才排到了他。
先填表吧,然后看一下都要带什么东西。
这大夫头也不抬,低着头敲着键盘上的键子。
颜磊把手上拍的照片放到大夫眼皮下面。
您看看这张报告,您还有印象吗?
大夫带着厚重的眼睛,特不耐烦的瞄了眼二十多年的报告你来找我,我每天经手的有多少人,我记得住吗?
确实有点难为人家了,颜磊也觉得挺不好意思。
您再好好想想,那个年代做亲子鉴定的可不多。
想什么想啊?大夫拍了拍桌子开始哄人你看看这外头还有多少人,二十多年前,我想的起来吗我,该干嘛干嘛去,别这儿耽误我功夫。
这话算是把颜磊惹毛了,他吃软不吃硬啊。
转身把门一锁。
重新走过来,重重的拍了拍这大夫的桌子。
您今天啊,要是想不起来,这门您就别想出。
你干什么?大夫蹭的站起来耍流氓是不是,我叫保安了?
颜磊不语,徒手把这大夫办公桌上的电话线网线全部扯断,然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着他的答复,有本事您就把保安叫来,叫来几个我撂倒几个,不把苏文宣这事说明白了,咱谁都别想好。
沉默半晌,他拿起桌上的手机仔细的看了看,叹了口气。
那会做亲子鉴定的真不多,你运气好,这是我接手之后做的第一例,还记得起来。
颜磊来了精神。
我就想问,你们有没有搞错,例如说这个名字和别人搞混了?
大夫冷笑了声第一例,我能搞错吗?这小孩我印象特别深,来做过两次,第一次是刚出生没多久,他爷爷带着来的,第二次……第二次大概是六七岁?他爸带着来的。
六七岁,两次亲子鉴定,也不知道这孩子心里怎么想。
临走前,大夫来了这么一句,颜磊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两次鉴定?
第一例,不会搞错。
大夫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回应,颜磊深深的叹了口气。
也许,他和苏小宇真的换过名字。
那是什么时候换的,又为什么要换名字呢。
如果,一个人以另一个人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而没人发觉,那将是怎么样一种感觉,颜磊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冰凉,搁在苏文宣身上,是真真正正发生过的,他是以什么心情来面对别人叫他为‘苏文宣’呢?
颜磊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