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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另一种占有欲和施虐欲。
“等会儿有的是你求我的时候。”余炀觉得自己疯了,他在omega的发情期信息素里将自己的恶念灌养至无限大,他不想去压制了。
他欺身笼罩在omega滚烫的身体上,手从毛衣下摆探了进去,摸着靳吾栖被汗打湿的光滑腰身,欲望飞速膨胀,他回想起几年前和靳吾栖在床上的每一次荒度。
回忆是怪物,是凶兽,是摧毁意志的一场大火。
这场火在心里烧了将近五年,都是靳吾栖欠他的。
靳吾栖哭着抵住余炀的肩,余炀不为所动地去解他的皮带,说:“放心,会用套的,不会彻底标记你,你要是怕疼,我也不碰你的腺体。”
靳吾栖没有回答,余炀却感觉到抵在自己肩上的手掌力气变小了。
果然,只是不愿意被自己标记而已,连暂时标记都不给了,比以前还小气。
玫瑰香让人疯狂,余炀的身上全是汗,他在被动发情中,生理反应并没有比omega平和多少。
视觉适应了昏暗的光线,余炀看着靳吾栖脸上隐约的湿润水光,在明灭的光影中像是一层瓷白的釉,他低下头,用力地亲了上去。
哭泣声骤然消失,变成含糊的呜咽,靳吾栖闭上眼,汲取着alpha唾液里的信息素,给自己空虚的身体索求一点点的安慰。
湿漉漉的嘴唇分离,余炀抬手脱掉了靳吾栖的毛衣,他正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几颗,突然想起了什么。
“操,套呢。”余炀烦躁地捋了一把头发,喘着气起身,直接走出了办公室,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按了一个内线键。
“安全套。”他皱着眉低声说。
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余炀衣衫不整地过去将门开了一半,拿过助理手上的那盒安全套,把门关上了。
卧室里传来旖旎又难耐的呻吟,余炀走进去关上门,跨坐在omega的身上脱了衬衫,哑着嗓子说:“别叫了,再叫操死你。”
靳吾栖在余炀的身上摸索着,指尖发颤地去解他的皮带,余炀任凭他动作,问:“脖子上的伤是谁掐的,玩得这么没轻没重?你之前是不是也是这样,发情了就什么都不顾,随便抓个alpha就上床,是吧?”
他到底是没释怀,为什么靳吾栖发情的时候,不论是在国内还是国外,从来没有想过他。
靳吾栖被他这样讽刺,意识涣散的大脑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一敲,眼泪淌过眼角,画出一道亮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