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我胸口有几颗痣
遭,眼神空洞地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看见半个小时之前纪北川回她了:
他上楼了。
沉娇阳讽刺地笑,怎么?是想告诉她,她妈有本事,能把男人抢到手是吗?对啊,就是有能耐,要不然怎么能让纪华安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呢。
她突然把手伸到睡裙下面,粗暴地扯开蕾丝边的内裤,没了布料的遮拦,光滑饱满干干净净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手指像是泄愤似的,粗鲁地揉扯着豆粒似的阴蒂,下面早就湿了,跌坐在厨房听到那对偷情狗男女的时候,她像四年前初次体验高潮一样,湿了内裤,湿内裤粘在她下体,将下面瓷砖地的冰冷传到她全身。
她的下体很骚,是男人都会喜欢的敏感,哪怕毫无技术地揉扯,淫水也一股一股地流,她骄傲于自身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刻意强迫不去想自己有多么的低贱和廉价。她可骄傲呀,男人都喜欢骚的。
小小的阴蒂被她揉得红肿胀大,沉娇阳长腿分开,忍不住轻微地晃动,仰着脖颈,肩膀以上悬在床下面,因为跳舞而激光除毛再加上本就体毛轻,月光下她的身体皎洁明亮,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在情欲里沉沦的女神,肮脏又圣洁,漂亮的唇低低地娇喘,手指揪着阴蒂迅速地晃动,她很快就要到了,濒临高潮之前,她颤抖着手拿起手机,点开纪北川的对话框,点住语音键,一边娇喘低吟一边录,高潮时脚趾蜷缩,全身紧绷,长腿情不自禁地蹭着床单,声调尖细婉转,气息不稳地喘着气,声带还轻微地颤抖,嗓音微哑带着忍受不住的轻哼,用缠绵的粤语呢喃:
“想着哥哥高潮了…”
纪北川没有任何回复,沉娇阳不知道他有没有点开听,不知道他的反应,她发现自己在明,纪北川在暗,她本想掌控主导全局,却无法琢磨纪北川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