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人活活气死
沉娇阳头昏脑胀地从陌生的床上爬起来,身下铺的身上盖的都是纪北川的衣服,旁边的床头柜上整齐地摆放一摞新衣服,她没有喝断片的习惯,捂着额头努力回想——
“我能看着你的下体自慰吗?”
混蛋!变态!
沉娇阳捂着脸,耳尖通红,为什么要用那么正经的脸,那么官方的语言来问她这种事?
和纪北川睡是她起初能想到的最佳报复纪华安的手段,可是纪北川他不是正常人,是个大变态,当她从纪北川手机里看到自己的照片时就已经产生退缩的心理,可是除了这个方法,她再也想不到第二个能搅翻纪家的方法。
现在呢,是趁机勾引纪北川直接打一炮,还是赶紧疯狂逃跑,抱头鼠窜离开这个死变态。
沉娇阳找遍了房间都没看见自己的旧衣物,只能穿好新衣服离开小旅馆,拦辆出租回家,到家后直接把她爸珍藏的好茶叶拿出来,又翻出几条速溶咖啡,坐电视机前豪一饮一下午,又是喝酒又是喝这些东西,晚饭后直接抱着马桶干呕,她一咬牙,吐了多少继续喝多少。
沉雄震在厕所外面快把门敲坏:“乖女儿,娇儿,别喝了,胃受不了!”
经过一番努力,沉娇阳终于打破十点睡觉的生物钟,趟床上大眼睛瞪着漆黑的天花板,毫无睡意,头昏脑胀,比宿醉还难受。
不知道几点,大概已经快下半夜,沉娇阳突然听到卧室门口悉悉索索,她赶紧闭上眼睛,她有时会锁门,有时就忘了,今天她特意上了锁。锁眼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在漆黑的房间尤为明显,沉娇阳窝在被子里的脚尖冰凉,哪怕知道大概率进来的会是谁,她还是觉得恐怖。
什么样的人会每天半夜偷进别人的卧室?
门开了一道缝,有人闯进私人空间,像是掠夺了空气,沉娇阳觉得有些窒息,脚步声极轻,最后站在她床边,盯着她。
沉娇阳不寒而栗,她想等那人进一步的举动,数着自己的呼吸声平复恐慌,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人有什么动作,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石像立在那里,沉娇阳终究忍不住,红唇微张:“死变态。”
睁开眼,和男人略带惊讶的目光对视,她猛地从床上起来,不由分说地把男人推到在她床上,伸手把窗帘拉开一道缝隙,借着清冷的月光,纪北川平静的脸暴露在她的视线。
“我以为哥哥真的对我硬不起来呢。”沉娇阳语气带着嘲讽,可言语尽是挑逗,甚至悠哉悠哉地坐上男人的大腿,她穿着单薄的睡裙,还是那晚发给纪北川自慰时语音的那条,月光下她更加冷白,碎发几缕绕在她修长清瘦的脖颈,想午夜的妖精,想纪北川无数次梦中的魅魔。
沉娇阳坐在他腿上磨,很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下面的变化,纪北川的目光落在别处,落在床头柜上,总之就是不看她,沉娇阳拉住他的手,牵引着他到自己的胸脯,还没等碰到,纪北川立马反应过来,迅速地抽出手掌。
“哥哥是处吗?女人的胸都不敢摸。”沉娇阳一边说手指缓缓地勾下吊带,睡裙直接堆到她腰间,里面没穿胸罩,赤裸着上身,少女纯洁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
纪北川还是不看她,手掌却不自觉地攥紧床单:“穿上。”
沉娇阳觉得好笑,她确实笑出声:“你大半夜偷偷进我卧室,不就是为了这个,装什么正经,你和纪华安都是一路货色,王八蛋。”
不是。
只是想看一眼宝贝,看看就好,只是一眼就能让我活,求你了,宝贝求你了。
沉娇阳两只手捧住男人的脸,强迫他转过头,拇指摩擦着纪北川的镜框,削瘦的脖颈,锁骨里盛满了月光,两只白软的乳头,不算大,淡粉的乳尖微微挺翘,纪北川只要抬起手,大掌就能把两只绵软握进掌心,乳尖摩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