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饵
眼里居然分泌出了液体,对她来说是很难吃的味道。
她的生理知识挺多,知道这是前列腺液,可她从没尝过。
躲不开,嘴里难受,可她一想到被冉启庭强迫着,就觉得有种特别的兴奋感,下面水流得欢,滴在地板上,挂在大腿根。
是和她两情相悦的那个陈影。
冉启庭又气又浴火难平,把她的嘴当成小穴一样性交,偶尔发出性感的低喘,让她的小穴无法控制地抽动,一泡一泡地往外吐水。
他不知道,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怒气,直接把精液射进了她嘴里。
这比前列腺液更难吃,沉斯雀想吐,被他掐着嘴仰头,逼着她咽进去。
她呛得直咳嗽,咽了一些,流出嘴角一些,白花花的,让他恨不得操她一辈子,操得她再也说不出那些伤人的话。
一个东西嗡嗡地响起,抵在她穴口狂震。
“给我口交有这么爽?流这么多水,你是真的骚贱!”
他难以遏制地又想起她第一次对他露出小穴自慰的时候,说出的话那么惊人,一想到有别的,不知道几个的男人操过她,他心头就堵得慌。
如果能早点遇到她,让她一直属于自己该多好?
一根像鸡巴形状的东西往她穴里挤,她知道是按摩棒,可她太久没做了,又不想被任何东西侵入,她还没做好这样的准备。
她高喊疼,感觉到他无动于衷,更尖声地喊,好像一个被强奸的人。
其实她并没有这么恐慌,只不过又是演戏罢了,她吃准了冉启庭一定会被拿捏。
他这个人,一开始以为他下流恶劣,温柔的老师样子全部是伪装,可现在她又了解了他更多。
温柔也是他,甚至是在他身上占比更大的部分。
果然不出她所料,冉启庭刚把按摩棒塞进几厘米就停住了。
他自己都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听她哭喊就舍不得,全都由着她的性子来。
他扔了按摩棒,用手掌狠狠打上她的穴口。
尿道口,阴蒂,穴口,全被扇到。
“你把我当陈影的时候那么发骚,现在你不能了?”
沉斯雀又痛又爽,娇声喊他。
“老师,老师……别……”
她黏腻的淫水被打得飞溅,浸了他满手。
他抬起,拉开她的嘴角,夹住小舌,在舌面上来回蹭手掌,又伸出手指塞进她嘴里来回搅弄。
沉斯雀的舌头水津津的,将自己的味道全咽了下去。
她艰难地喘气,身体忽然腾空,被抱进卧室,腰下垫了个软枕,双腿大开。
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舔到她的穴,她吓了一跳,可双腿被牢制,无法合拢。
“你你,你在干什么??!”
她当然知道他在干什么!分明是他的舌头在狂卷着她的淫水,吞吃入腹。
她脸红得要滴血,全身上下都像被电流窜过,感觉到自己肿胀的阴蒂被掐揉,穴口被手指撑开,他的大舌探进穴里猛吸,还打着圈地舔。
舌尖还坏心眼地深入,像性交一样搅弄花心,手指不断拨弄按压阴蒂。
沉斯雀的叫声变得发尖,在他的舌手并用下战栗不止,猛然间涌出一股热流,身体不受控地抽搐了几下,抓着床单的指节都发白。
那股热流被冉启庭照单全收,他起身看沉斯雀的脸,比刚跑完一千米还疲惫,眼角的泪水,额头的细汗交织,像渴水的鱼。
她朦胧的目光中,冉启庭的鼻尖都沾了她的淫水,那张动情的俊脸俯身,又深深吻住了她,一只手抚摸她的脸,另一只捏住她娇乳,让她动弹不得。
她软着身体,他的手指悄无声息地探入穴口,只有一个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