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通体轻松舒适，而那两个人还在拼杀呢。

    桃沫的神情也罕见地认真起来，两人都紧紧盯着那个棋盘。

    程诺凑上去看了两眼，发现双方的棋子都损失大半了，但显然还是白睿更占优势些。他是担心白睿操纵湖水时间太长累到了，就扯了扯白睿的衣袖道：“最后一局。”

    白睿扭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就杀招连下，逼得桃沫不得不认输了。

    桃沫那表情都想把白睿给吃了似的，怒气冲冲道：“小子，重摆上！”

    白睿平静道：“明天吧。”

    程诺也赶紧双手把那本书递了进去，笑道：“明天一定准时过来。”

    回去的路上，程诺就好奇地问白睿胜负情况，白睿道：“除了前三局，我赢了二十局，他赢十九局。”

    “……”那桃沫至于那么激动吗？他又赶快问白睿封印阵法的事情。

    白睿对阵法没有刻意学过，蹙着眉头道：“我看了一下，丝毫没有端倪。”

    程诺也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也只能把失望藏在心里，对白睿笑道：“嗯，总是会有办法的。”

    此后近半年的时间，程诺的修行已经顺利进行到了第二阶段了，而那两人也都成了象棋上的大手，每天都会拼杀几局。

    桃沫常常是一边盯着棋局一边不耐烦地回答程诺的疑问，白睿常常是落子之后就会朝程诺看看。

    程诺修行的很刻苦，废寝忘食的，白睿每天也都会陪他做体修方面的修行。一天下来，他常常是累的倒头就睡，两人的相处倒有点恢复成以前在卿华门修行时那样了，顶多也就亲一下，抱着睡觉而已。

    他对现在其实挺满足的，白睿的欲望似乎很淡漠，也没主动提过要互帮互助什么的。幸亏白睿是没再问了，他对那事心里总是有些排斥，而且白睿的年龄也太小了。

    还不到十六岁，放到现代也就是个初三生啊！想想都是罪过啊！

    这天程诺洗了澡，只穿了件里衣懒洋洋地坐在床上，让白睿给他擦头发。

    白睿很细心，用软布将他的头发一点点擦干，然后突然就在他后颈处暧昧地舔了一下。

    程诺跟触电似的战栗了一下，脸顿时热了，赶紧转过身道：“很痒啊……”

    白睿双腿跪在他两侧，顺势将他压在床上低声道：“你说想想……现在想好了吗？”

    程诺就近看着那双睫毛长长的金色眼睛，脑袋一阵恍惚，语无伦次道：“你太小了，做这种事对你身体不好，你要想，我给你用手吧？……”

    摔啊，居然过了这么久都还记得！虽然他也没忘……

    其实他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他是因为累的缘故，白睿发情期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