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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日弄成这样,进来时却朝他冷着一张脸,可见不是来勾引他的,那还能有谁,赵究当下就想下旨把赵复安斩杀在广昭门外,气急之下才未对她多加理会。

    此刻她眼底红红似有泪意,也不知是不是为那废物伤心。

    越想越不能抑制心底的暴戾,他索性上前将娇人抱起坐在矮榻上,拂开她衣裙,让沈观鱼就着坐姿和他的强压,她还没反应过来时,两个人交契在了一处。

    沈观鱼愣了一下,接着巨大的痛意传来,她忍不住蜷起身子想脱离那热炭,懵然不知赵究为何这般对她。

    但赵究却不准她有半点抵抗,契得又凶又莽,抱紧了柔然的身子,往那峙立在她内里的坚刃覆包得深深。

    “陛下……嘶,太疼……唔……”沈观鱼一瞬间找不见自己的呼吸,眼泪簌簌落下。

    但下一刻说话的嘴被赵究亲住,吃疼的声音只能呜咽着,衣襟也在没防备的时候,被赵究褫到了腰上,他捧着、捻着雪枝红梅,玉色的长指在雪堆上陷出难以启齿的跌宕。

    待亲得她只剩呼吸,说不出半句话来的时候,便离开了她的唇,低首不客气地衔尝着顶尖儿。

    可不管是润沼“滋溜”套着他的莽刃,还是他对她羞赧的报复,沈观鱼都觉得羞辱不堪。

    赵究果然只是拿她当玩意儿,前几日的温柔全是做戏罢了,待放妻书拿到,他也不哄她了,再是不愿意,也只能被这般任意摆弄。

    偏她此刻没气力,走不掉,只能依在他肩头呜呜地哭。

    见她在哭,赵究终于歇静了一会儿,慢慢熬着她的意志,憋着气问道:“今日这般好看,你的夫君……错了,是前夫却没能见着,很可惜吧。”

    沈观鱼听他这么说,眼泪流得更凶:“不是……没有。”

    “难道是为朕打扮得这么好看?”

    赵究掐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泪茫茫的小脸,发髻上的宝钿莲台摇摇欲坠,索性被他取下掷到一旁,发丝披散似,碎发沾在颊侧,入目十分……可口。

    赵究忍不住深吻她嫣红的唇,牵着银丝离开,他又问一句:“说说,是不是为了朕?”

    沈观鱼现在恨死他了,根本不肯承认:“不是。”

    他隽雅之气尽散,眼中是凶狠而不加掩饰的嫉妒,双臂似铁铸一般,要她直面自己,不服输似的继续说:“朕以为写放妻书之时,你会出来阻止。”

    沈观鱼忍着不得歇地套那凶莽坚匕,疼得哭个不停,偏还得逼着看他,只能又是求饶又是解释:“我不会……陛下,你轻……别,我怕呜呜呜……”

    “会不会都没关系,很快全天下就该知道,你不是赵复安的夫人了,你是朕的人。”

    赵究说罢不再坐着,同她一道倒在矮榻上,二人颠覆了天地,他彻底带着沈观鱼陷入狂恣的深渊。

    即便她哭,也只是不疾不徐地安抚,未肯离开她半分。

    赵究似不会疲惫,一人沉迷在这一边倒的对峙中,亲着她可怜的耳廓,“玉顶儿,为何这时候你总不看我,你在想着谁?”

    “不是!真的不是!”沈观鱼抹着不停落下的眼泪。

    她不敢看赵究是因为,每每亲近的时候,他的眼里永远都清清楚楚地写着,他要吃了她,沈观鱼看上一眼都要心惊肉跳,只能避开。

    “骗子!”

    赵究气息如同失堤,说话的语速急切得很,急骤引搠百下,今日的头一遭终于交付予了美人的琉璃玉壶。

    到这时候沈观鱼已经有些迷糊了,被烫到的娇儿忍不住狠狠战栗了一下,又把赵究给裹套得船头翘首。

    他沉长的气息里藏着暗处游弋的黑蛇,轻吻她颈儿,声线沙哑地说道:“玉顶儿,方才同你置气是我错了,但接下来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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