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欲念支撑了,他想(2000+h)
去,暖姜色的衣衫先被褪下了些。
“摸一摸……嗯~摸一摸它啊~哈~”
“殿下可否具体些,奴才愚钝。”
“你!嗯哼~”最惹人厌的大抵便是明知故问,故作不懂,池晏一张面皮红了去,只也在这昏暗地儿瞧不出来罢了,现下是不用手指摸也知晓,定是滚烫的,这倒是不能全然怪烛火了。
“本宫的阳具……摸一摸……求……求你。”
似是被磨得不轻,池晏几欲从凳上跌下去,只也被裘依揽得紧了些,才免于遭些皮肉痛楚,耐不住小声的啜泣开,眸中泪都在打着转儿,受了不小的委屈,被烛火映得盈盈亮。
唇瓣舔弄,辗转研磨,仿佛是欲求不满,极力在索求一般。
终于听到他的诉求,手指终于抚上来,摸索上同他主人一样,焦躁不安的玉茎,胯下之物儿逐渐被安抚下来,两人贴得实在是太过于近了,呼,几近于难耐的喘息,像是溺水的人,贪婪而又大口的呼吸。
被欲念支撑了,他想。
乖乖的被撬开唇瓣,任由其侵入,每一次的亲吻,都会换来更加猛烈的套弄,直至,马眼吐露出水来,仿佛是哭了一般。
“你……恩~你也不是……哈~”
从后面抱上来,已然硬了的乳粒蹭上来,也是一件折磨事,池晏边喘息边小声嘟囔这些。
“这不是殿下所期许的那般吗?”
在说话间舔弄唇瓣,手指拨弄了几下阳具,裘依轻吹了口气,敏感的耳垂便也是软烫开来。
“不……嗯~啊……本宫……本宫……哼~”再撸动上几分,那阳具便是耐不住了,颤颤巍巍吐落出精水,打湿了手指,继而滴滴哒哒的落下,安静又静谧,烛火又重新恢复平静,接而又晃动开。
“真是可怜的小东西。”
衣衫一扯便落,被丢弃到地上去。
“殿下,沐浴罢。”
手指并未离开,只绕着那被玩弄过了的乳儿打转,坏心得很,只以指尖拨蹭开,每一下,都换来烛火映衬下影子的微晃,而烛火依然燃得旺盛,平稳极了。
高潮带来的灭顶愉悦,便连伸伸手指都觉得有些无力,池晏抬眼,鼻翼发出嘤咛来,总算是得了些抚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