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节
自然是婆母唱主角,我不过是打个下手罢了,我之所以上心,也是想历练历练。”她以后总归要操持婚宴。
燕翎无话可说。
夜里抱着宁晏入睡时,还是忍不住问,
“诗社的事,你不想知道吗?”
宁晏昏昏欲睡,听了这茬,强打精神道,“你说,我听着,你当年是如何夺魁的?”
燕翎灼热的呼吸拱在她脖颈,将她粉嫩的肌肤烫出一片红,薄唇沿着后颈往上慢咬她娇艳欲滴的耳垂,
“我没有参加诗社,是老三拿了我的诗文过去。”
宁晏嗯了一声,心里那点疑惑也释然了。
院子里忽然起了风,连角落里留的那盏烛火也被吹得时明时灭,燕翎在忽如其来的凉风中搂紧她,
“王婧的话别放在心上,你很好。”
宁晏顿了顿,从他怀里扭过身子,环抱住他瘦劲的腰身,“我明白的。”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谁也别拿自己的长短去框别人的长短。
燕翎用吻细细地安抚她,一遍遍描摹勾勒,心里想,什么时候她能主动亲一亲他。
第73章
连着数日,燕翎洗冷水澡的次数有些频繁,宁晏实在是怕他憋出事,回头有碍子嗣,她偶然听人提过,男人这个病很难治,于是鬼使神差说了一句,“要不,想个辙吧...”
燕翎怔了一下,目光带着晦暗不明以及意外,朝她投过去。
对上他越来越炙热的眼神,宁晏意识到说错了话,躁得面红耳赤,二话不说将自己埋入被褥里,
他清晰地看到那小身衣华影在薄衾里蠕动,片刻传来模糊不清的娇声,
“你还是去书房吧....”
随后就没动静了。
可以想象,她此刻定像个煮熟的虾子。
燕翎忍了很久,最后忍不住闷出一声笑,然后果断地将人给捉了回来。看着她闭上眼,樱唇艳丽,眉睫轻颤,拉着她软乎乎的小手在自己胸膛画圈,他承认自己很坏,又确实很想。
也不知是被他哄了太多回,心里已慢慢接受这桩事,还是着实愿意为他做些什么,她虽是害羞,却没有像上次缩回去,最终咬牙接受了。
事后,她一口气冲到浴室,蹲在木桶旁,拿着皂角麻木地将手擦洗了十几遍,回来无论如何也不敢正视自己的手,也不能正视燕翎这个人。
翌日天蒙蒙亮,她等燕翎离开了,才慢吞吞从床榻爬起来,先去浴室冲了个澡,泼了一脸冷水,洗去面颊的腾腾热浪,换了身杏色的长裙出来,喝了一碗粥,坐在桌案后将昨夜未画完的画收尾,刚扶起狼毫,目光移至那葱白玉手,想起昨晚的画面,不自禁松开手,毫尾一扫,辛苦两夜的成果付诸东流。
这一日恰恰是燕玥生辰,昨夜已让荣嬷嬷以长房的名义给她赠了一方澄泥砚,旁的屋里都是哥哥送一份,嫂嫂也送一份,到了宁晏这里,夫妇二人合送一份,燕翎的意思是燕玥至今没有给宁晏道歉,那便看在国公爷面子上维持一些体面便可。
晚膳,燕翎没有回来,只宁晏到场,燕玥自然不高兴,不过她也不敢说什么,燕翎以前连除夕都罕见露面,遑论她的生辰,不过那个时候燕翎极其大方,每每有好东西都任由后宅女眷挑,如今有了媳妇,都轮不到她们了。
燕玥因婚事不顺,自然也没心情再去折腾。
程王世子裴鑫亲自到场庆祝,他给燕玥准备了很丰厚的生辰礼,在席间更是八面玲珑,连燕瓒这个不爱应酬的人,也被他哄得灌了几杯,片刻就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了。
比起燕玥,裴鑫就很识时务,上回被燕翎整得太惨,终于得了机会与这阎王成了亲戚,少不得奉承巴结,燕翎不在,他便给宁晏敬酒,宁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