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邵修一把扯过江柔安的手腕,把人摁在榻子上,声音恶狠狠的咬她的嘴:“你嫌我身上湿?我倒要让你看看,一会儿谁身上流的水更多。”
“你…怎么又这样了啊。我还没有沐浴…”
“没事。我不在乎。”
“夫人这样才香。让我亲一亲…”
帘子里掩盖着,床榻便慢悠悠摇晃起来。不同于往日轻柔似水,这次颇有些激烈,仿佛是某人存了心,生了闷气,要把对方弄得几天下不来床。
外头天还没擦黑,几个婆子丫鬟从廊前经过,边道:“今日小厨房里采买的菜品是新鲜。”
“是啊。这江鱼都是刚钓上来的,夫人喜欢吃新鲜的,正好。以后就往南街那块儿买。”
是小厨房里的婆子。经过走廊,外面说话的声音竟然如此清晰。这样不隔音吗?那里面的声音,外面是不是全都能听见呢。
江柔安死死咬着唇,脑袋埋在被褥里。发尾早就被颠的散乱了,黏在脊背。
她早就被拿捏了七寸,柔软的珍珠露出来,蚌壳里的软肉缓缓流出液体。
偏偏不允许不发出声音,那人咬她:“叫出来。”
江柔安想,她才不叫呢。那像什么样子?她在夜晚中听见过野猫交/合发春的叫声,吓人的紧,难道她也要这么叫吗?岂不是外面的人都听见了。
江柔安和他抵抗:“不。…还有人。”
“他们都是聋的。”
“要是换一个没人的地方,才叫么?”
“没人…没人也不叫。”
好讨厌。夏日夜晚很热,他一靠近,就更热了。窗外的蝉鸣声音此起彼伏,忽高忽低。
“唔。”她眼睛含了雾气。看着窗外冷清的月亮,月光渗进来。夏日夜里忽凉忽热,前几天明明很凉,后来又热起来。
热的她浑身发抖。
那人低声逼问:“你说,我可不可怜。”
怎么到这时候了,他还说这话呢。江柔安本来不想回答。
后来又道。
“可怜,可怜…”
“我哪里可怜?”
跌跌撞撞。到了案几。
他倒是还穿着寝衣,半块精壮的胸膛露着。她却可怜兮兮的什么都没穿。
江柔安捂住眼睛,微张着嘴呼吸。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刚刚是怎么说的?是不是我的妻子对我不够上心?”他逼问。
“是。是。”
“那我能得到妻子的怜悯吗。”
“可以,可以的…”
“你别可怜什么劳子丫鬟,可怜你那半路杀出来的婆母,你记住,你最应该可怜谁?最应该爱谁?说。”
“最应该爱夫君…最可怜夫君。”
“这才对。乖宝贝儿。这是夫君奖励你的。都吃了。”
月亮笼罩在二人身上。
交叠连接成一体的影子映在屏风上。
似乎是起了风,把影子吹得也晃动起来。
江柔安失了力气,闭着眼,在心里偷偷骂他。
灯笼猝而灭了。已经到了夜中。李邵修搂着怀里睡着的人儿,给她擦干了身体,丝毫不再掩盖眼底的占有欲,搂着她。
月光清亮,照出他肮脏的心思。
他真想把她锁在屋子里,谁也看不见,只能看见他一个人,只能在他怀里哭着,只能乖乖柔柔的唤他夫君,让他轻一些。
哭泣有时候并不能换来怜悯,反而有时候会更不受控制。内心深处.欲.望被激发,丝毫不收敛的全然送给她。
又白又嫩的人儿,浑身软的像豆腐。
只挨着他欺负,浑身发着抖,到最后什么话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