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
许是她吸入的迷药不多,她在颠簸的马车上清醒了过来
对上李八郎暗沉的眸子,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害怕。
这简直太荒唐了
虽然她一直嘴上不承认
可是,可是她是真的真的喜欢过李八郎
那年是她十一岁生辰,她满心期待的站在正门等着朱逢春下衙回府
朱逢春早被管家提醒过,确实给她准备了一个生辰礼物,粉红色的蝴蝶珠衩,他才从袖子里掏出来,朱薇院子里的管事婆子大呼小叫的跑了来,说朱薇病了
朱逢春脸色一变,哪里还记得朱瑶玉的生辰?脚步生风的跑了,亲自照顾了一夜的长女
朱薇隔日身体便好了,亲自到正院给董蓉蓉请安,朱瑶玉看到昨日里,握在朱逢春手里的粉红色的蝴蝶珠衩
插在了朱薇的发髻间。
她一下子就跑出了正院,感觉无处可去,仗着自己人小,缩到花丛里,被一片花海遮的严严实实。
她幼时便已知道自己不得父亲喜爱,可期盼父爱,期盼父亲关怀这样的心情和渴望,她年纪还小,根本控制不住
她越想越委屈,哭的双眼通红,哭够了,头一抬,有一个好看的哥哥正站在花丛旁的石子路上,温柔的俯视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站了起来。
他声音也特别温柔,问她为什么哭啊?
她告诉他,是没有得到爹爹的生辰礼物。
他微微一怔,而后在花丛里摘了一朵小花,簪在她的发间
时间太长久了,当时他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
可她始终记得初初的那抹温柔。
自她嫁给谢宇,李八郎不是没有强迫过她,欺负过她。可她彼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她确定他是喜欢自己的,自己其实也是喜欢他的
她曾经一直以为喜欢这种感情就是永恒。
就算他另娶,她别嫁。
就算充满了背叛和算计。
就算充满了强迫和窒息。
这种喜欢都不会变,始终被她压在心底深处。
原来不是。
这份喜欢,已经变了。
已经变到,现在,光看到这个人,她就不寒而栗。
她目带防备的坐起身,发现自己竟是赤身裸体,吓得立刻缩起身子,用手环抱住自己,都要急哭了:“我的衣服呢?你把我的衣服给我!”
李八郎盯着她惊慌的小脸,缓缓靠过来,爱怜的亲她的额头:“别怕玉儿,衣服被哥哥扔掉了,玉儿的身体这么迷人,遮住太可惜了,玉儿以后,不需要穿衣服。”
他一边说,一边沉迷的在她身体上摸来摸去。
她竭力躲着他的手:“别碰我,别碰我!”
她内心拒绝听这么可怕的话
害怕自己真的被李八郎弄成那种每日都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张开腿儿,只为了等男人宠幸的玩物
她越害怕就越想起段文,他去哪里了?
她崩溃的大喊着求救:“姐夫救我!姐夫!段文…”
李八郎动作一顿,眼底闪过愤怒,狠狠一掐她的乳肉,看到她哀哀的呼痛流泪,心中依然暴怒,咬牙切齿:“才不足三月,你便心中有了他?”
她哭着摇头,拍打他捏在自己乳肉上的大手:“我疼,你放开我,我疼,段文救我,段—唔。”
他猛地堵住了她的唇,再也不想听她嘴里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狠狠的咬她的两片唇瓣,咬坏了,就不会吐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了
不不不!察觉他还想把舌头伸进自己嘴里,朱瑶玉一阵反感,紧紧闭合着自己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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