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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匀点红颜色抹到他的眼角。
套上了衣裳,陈恨拢了拢头发,回头看他:“皇爷?”
李砚翻身坐起,这时候匪鉴在外边敲了门,得了李砚应声,才敢开了门,让小太监端着洗漱的热水与早膳进来。
匪鉴从昨晚开始就有点后悔,他应该连夜把高公公从宫里请来的。他原以为有陈恨伺候着皇爷就稳妥了,谁知道陈恨就这么被皇爷拖走了。
他忽然有点想念高公公这个人精。
照着从前惯例,陈恨挽起衣袖,就要伺候他洗漱。
也就是今日走得慢了些,动作不大自然,还时不时要揉一把腰。
他将双手浸到热水里,拧干了巾子递给李砚。趁着这个时候,他也转头去洗漱。
陈恨再一次暗自揉腰的时候,李砚扯了扯他的衣袖:“你坐下吧。”
“诶。”
识眼色的小太监很快搬来圆凳,却被李砚冷冷地瞥了一眼。
等伺候过洗漱,伺候皇爷换衣裳就是陈恨一个人的活儿。
小太监们在外边摆膳,内室的门虚掩着,还隔着一扇屏风。
李砚屏气凝神,规规矩矩了有一会儿,直到陈恨的双手环着他的腰,由后往前,将腰封顺了一圈。
什么也办不好,就会毛手毛脚地撩拨人。
摆膳的小太监们退出去时,内室里传来一声重重的东西落地的声响,里边的屏风倒了。
匪鉴原抱着手站在门外,听见声响也是一惊。不用他吩咐,都是人精的小太监们也知道,垂着脑袋,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飞快地就出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屏风倒了,真的。
李砚举着手,好无辜地看着陈恨。
陈恨打了他一下,俯身就要把屏风给扶起来。
“离亭。”李砚伸手揽他的腰,把他带起来,“放着吧,等他们扶。”
陈恨回头看他,李砚便一手揽着他,一手去扶屏风:“行,朕来扶。”
这时候匪鉴在外边忐忑地敲门,生怕打搅了什么事儿。
李砚确实也不大高兴,冷声道:“何事?”
等了这许久,可算是应了,匪鉴松了口气,轻声道:“皇爷,顺王爷说,他推算着贺行要往哪儿去,今日白日里还描了闽中的地形图与部署图,要同皇爷商议。”
大早晨的就找人议事,真没眼色。
李砚又道:“叫他等着。”
李砚把陈恨按到案前:“先用膳,吃完了就带你去,吃不完不带你。”
“皇爷……”
“限时间的,现在开始。”
陈恨愣了愣,端起桌案上的粥碗抿了一口,抱怨道:“不甜,不想喝。”
李砚顺手接过他的粥碗,也喝了一口,正经道:“甜的。”
陈恨再凑过去吃了一小口,舔了舔唇角:“不甜。”
李砚逗他玩儿,于是也学着他的模样再吃了一口,佯装琢磨了一会儿的模样,道:“好像是不甜。”
“就是不甜的。”
“朕方才尝着还是甜的。”他又装着想了一会儿的模样,“离亭,你这个人像块糖儿。”
从前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