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
好像是她昨晚留下的。
视线交织,薄幸月心虚了一秒。
季云淮俯身过来,低声跟她耳语:“还疼?”
问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薄幸月往前挪了半寸,没有让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
这一挪就不太对劲儿,她卷着薄薄的被子,腿根隐隐作痛。
一定是季云淮昨晚掰得太用力造成的。
“我先起床洗漱。”薄幸月绕过这个话题,没正面回答。
见人趿着拖鞋,跟只小鸵鸟一样钻进浴室,季云淮单手抄兜,不自觉从身后跟了上去。
浴室里,她扒拉下睡裙肩带,对着镜子里看了好一会儿,几处都是一片红痕,休整了大半天也没有消掉。
薄幸月硬着头皮挤了牙膏,慢吞吞漱口。
一系列护肤流程走完后,季云淮仍好整以暇地靠在门边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