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用脚尖踩着拉下,彻底去了束缚。
第二步,打圈,轻轻的,不要重。闻月州知道这种隔靴搔/痒的痛苦,坏心眼地说,重了的话,你的声音会传出来,被我知道了,我就不继续教你了,知道吗?
纪安洵仰起脖子,对着夜灯呢喃:嗯我听话。
耳边的呼吸声忽而轻,忽而重,忽而失控,又很快收紧,闻月州知道纪安洵在克制,但是他不愿放纵,说:现在右手握拳,握紧。
纪安洵任凭自己丢掉理智,听话地照做,将失控的喘/息声放入闻月州越发失控的呼吸声中。他说:你
嗯,我陪你。闻月州说,叫我。
哥。纪安洵很乖,哪怕脸都红透了,也要叫他哥哥,哄他开心。
我在。闻月州发出满足地窥喟叹,释放出自己的呼吸,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纪安洵耳边,给他安抚,催他成熟,再教他快乐。
纪安洵的手湿了,他不敢说话,咬着牙听着闻月州的呼吸,听那一声声的阿洵,在愉悦中软了身心。
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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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我有所图
纪安洵晚上睡得不错, 但他不乐意让闻月州早早起来跑这一趟,索性撒了个小谎,跟闻月州做了虚假约定, 自己提早起来去了闻家老宅。闻月州下来的时候, 纪安洵正陪着他家小叔喝茶。
来了?闻榷瞥了眼姗姗来迟的闻弈阑, 我在这伺候小少爷, 至少有半个小时了。
纪安洵抢先说:我们昨晚下飞机晚,哥送我去大哥那里, 一个来回就得四个小时,一晚上也睡不了多久, 早上晚些起能理解,小叔别训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