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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臀瓣的声音,实在是不堪听。
不过几十下,男人仍旧未得满足,更别说见着白日里那般“张牙舞爪”的厉害人儿现下急促地喘着,也太过反差。
他撤出来,明显感觉她松了口气,却又把人翻了个身,抱着跨坐在自己腰间,阿阴意识到他想法,撑着那健硕的肩膀不愿向下坐。
“不要这样……太深了……”
他充耳不闻,两人做爱如同打架,已是常态。一个强撑着不愿向下,一个挪她手腕再按她腰,最后总归是女人不得优势,吃了个满。还要被他恶意地按得更深,顶到不能再往里的尽头。
“好阿阴。”是高高在上的神的夸赞,她应当珍惜。
一手抓住刚受了冷落的胸,另一只被他低头含住,实在是不温柔地轻咬。
“嗯……快些好不好……”
她实在是累了,刚上床便被缠着要了一通,这下又不知何时停止。
胸前那颗头,有男人的笑声,他今夜笑很多,也很是猖狂。“你说些好听的,不就快了。”
阿阴自然知道他爱听什么。
韩听竺,真的是又坏又不知羞。把纯的如白绸的小和尚放在染缸里染一染,不过就成了眼前人罢。
她抱起他头,她在上,低首用唇舌吻他眉尾的疤,很湿,很黏,很热。却吻的韩听竺心头大动,心跳亦要加速。
“听竺,我的宝贝。”
“求求你,好累了。”
他想都不敢想,阿阴说出这种话。把人搂的更紧,按着腰向下吃的很深,她尖叫着呻吟,他亦低喘。几十下加速挺进,悉数射在了最里面。
民国篇·韩听竺(终章)下
衣服没再穿,也不知道丢在了哪里,事后的温存时光太过散漫。好似躲在了纷乱之外的桃花源,偷了上天施舍的快活,切记不能声张。
他从背后抱着阿阴,低低沉沉的声音似在催眠,她有些倦怠,同他双手交叠在眼前。听他说:“阿阴,还记得上次在酒桌,我说,战事什么时候结束,便什么时候要孩子吗?”
她霎时睁开眼睛,有些短暂清灵。鬼哪里能生孩子,她连葵水都没有,每月都要诓韩听竺,久而久之那几日他记下了,也不会要。
“嗯,记得。”
他把人收的更紧,放低姿态且声音柔到极限,“我知道你身子不好。过几日让自如给你看看,喝些中药调理,好不好?阿阴,我不急,然我承认,我想的。”
他想的,他想有孩子,属于韩听竺和阿阴的孩子。他一直以为,阿阴同他十年未有过身孕,再加上她身子骨比常人寒许多,是因为身体问题。他痴傻地以为,同上海滩再寻常不过的女子一般,她只要吃上一两年中药调理,就会好。
阿阴心软,现下太过温情,她决定先答应眼前事,再寻合适的时机同他讲。
微不可见地点了头,“我答应你。”
男人的吻落在耳鬓,她闭上了眼,作睡觉的样子。沉默了许久,只听得到被褥微动的声音,阿阴仍未睡着。大抵过了一刻钟,身后的人微微撑起了身子,许是确定她是否入睡,再躺下,扯紧了被子。
他开口,如阿阴预料,又不如阿阴预料。声音不少那窗外北风萧瑟分毫。
“阿阴不愿听,但一定知道。”
“我韩听竺这辈子,是真的很爱你。”
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般,缩在她颈后,他也困了,将要入睡。合上眼的前一秒,再喃喃加上句。
“只爱你。”
韩听竺看不到,阿阴眼角边的软枕,湿了一片氤氲。
民国31年初,上海的冬彻底到了。最近热闹的事,无外乎有消息传,温素衣在排程老板的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