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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让用塞子堵住穴口,两边皮绳兜紧绑到大腿根上,将彭天虎顺过身来,正面对著,见他小腹滚瓜溜圆,死命咬紧牙关,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怒目圆睁,如同被逼急的猛虎一般。
宗瑞边瞧著笑了一会儿,让人去取来一根顺手的皮鞭,拿在手里把玩柄尾镶的一颗鸽子蛋大小玉球,喝了口酒,把杯放下,兴冲冲,狂浪劲头愈发因酒兴发作得狠了。脚步浮浪走上前,脸对脸站定,用手里鞭一挑彭天虎下巴,欲火腾腾,烧得红了眼,故意地骂:“小贱货,你说你浪不浪?光著(月定)便似匹欠抽鞭子的牝马,骚到你骨子里去了!我还不曾弄你,你倒自己先弄得水都淌湿了一地,好一个骚浪婊子货!”
扬手一鞭唰的打下来,也不打别处,专打在彭天虎灌得满涨涨的肚子上,爬蛇也似一道红痕。
彭天虎只觉得肚皮上火烧火燎一下痛,简直皮鞭落处都燎起一串水泡般,早已胀痛不堪的肚子受鞭打牵连肠子里灌的奶汁东摇摇西晃荡,撞得下腹坠著坠著炸了一般疼难忍,肠子都似要绞断了,鼻洼鬓角立时见了汗。
彭天虎听他如此骂,怒得顶梁暴起火,大骂:“你这屎尿汤里打滚一身骚的小杂种到先咬人了,烂了屁眼鸡巴!没个屌毛!”
宗瑞使鞭捅他嘴,想要他用舌头来舔自己的鞭柄,被彭天虎晃头挣开了。宗瑞见他不顺从,又往下腹上抽了好几鞭,皮鞭到处,皆是道道红痕。那鞭子有古怪,抽下来虽火烧似的疼,却只重重一道痕绝不会破皮,不落下去不掉的疤。连连抽得彭天虎腹肌上道道朱砂似豔彤彤的鞭痕,纵横密布。
彭天虎痛得肚皮上起了火一般,肠子更是像泡进了岩浆里断成寸截的了,汗如雨下,一口钢牙几欲咬碎。鞭打尚能强忍,可灌肠的苦楚实在难捱,涨得万般难受,只一个念头就是希求能将这满肚苦水排出体外,偏偏唯一出口被死死塞住,一滴也挤不出去,憋得他大腿上的肉都难受得不住打颤。被宗瑞瞧见,伸手来摸他大腿里子感觉他那肉如何发颤,惹得宗瑞笑道:“小淫娃,瞧把你浪的,想是舒服得都哆嗦了不曾?乖小肉,你叫声‘小五哥,亲达达’来听,我就饶你这回,让你泻了身。你依不依?”
彭天虎牙缝里迸出来一声暴喝:“我叫你是个鸡巴毯!”
宗瑞扬鞭又抽他,道:“原来你这小贱货浪到了屄心里,要讨打解痒哩!”
将鞭舞得似狂风暴雨,抽得彭天虎浑身上下寻不出一块儿好地方。彭天虎只是骂,牙花都咬出了血顺嘴角淌。
宗瑞见他刚硬不屈,愈发红了眼,黑眼仁擦得出火星,看彭天虎一身纹绣似的遍布红蛇,虬结肌肉蒙著一层汗水就跟铁铸的无异,眼里这火星就算是迸到了干柴上,瞬间烧成烈火了。
宗瑞扔了鞭,伸手来拧他胸前赤褐色葡萄粒般大小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