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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皮肤腱子肉都涨得跟秋风扫了的紫茄子似的,脸膛都羞得没个色了,口里呜呜呜乱吼,手脚绷得梆梆的想豁出命挣脱,给宗瑞趁著正亮天光一分一毫都瞧在眼里,彭天虎挣一挣,吼一声,他一颗心都跟著跳三跳,胯下那话儿打从马眼里窜起一股火,火烧火燎的就撩拨得他心里欲火腾腾往外冒,一手撩起彭天虎那根雄硕大屌,探手指往叶底花下玩弄起偷桃伎俩,百般逗扯他两个紧绷绷沈甸甸的大卵蛋,捏了又捏,又轻轻掐掐,揉揉弄弄,不眨眼的往彭天虎脸上专心瞧,细看他拧著眉鼓著腮帮眼瞪得老大,使劲吸气,脸膛红了又红,熟透了一般,连耳朵後边都染上了春色。悄悄腾出一只手,自家偷摸松了裤腰带,胯下那话儿早就硬翘翘,好似一条大长虫,胀鼓鼓裂瓜头瞪著凹槽里一只马眼,惦记起上回心窝里都爽透了的销魂滋味,龟头一阵舒颤,茎身挺得竿直,点头颤身要往前蹿。
宗瑞用手撸两把自家那话儿,本想先止止渴,谁知倒成了一瓢热油泼在火苗上,自从尝到了那般登天极乐滋味,这孽障怎肯再依手指头上告消乏,龟头胀胀,茎身上青筋根根暴起,一心只要去寻那两丘间的幽径通桃源。
宗瑞心里是真喜爱他,醉了一般倒在他身上,将自家那话儿同人家那话儿贴在一起套话儿,磨蹭得马眼里直渗水,也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心里到底有多恨他,硬是把嘴唇贴到人家耳朵上吹气似的说:“好心肝,你是小五哥的心头儿肉,五哥哥做梦都把你搂怀里疼了一遭又再干一遭,心尖儿,心尖儿,爷爱你穴里面软得热得要人命裹著爷的大屌紧紧咂,肏到你得著好处了,你两瓣健实实的屁股蛋还直抖抖,屄心里都把爷的龟头吸得直舒颤,到後来你昏悠悠,淌得地上一滩浆,可真把你五哥哥活活美死了!心尖,小五哥真心疼你,瞧你堵著嘴憋屈,爷心疼,与你松了吧。可你要乖,过来与你五哥哥乖乖亲个嘴儿,你亲亲我,我亲亲你,咱俩仔细咂舌头做耍子吧!”
说得心动不已,真个解开了彭天虎嘴里塞的绢,吐著舌尖要来同他亲嘴儿,被彭天虎得空一口啐个满脸,暴怒臭骂:“滚逼犊子!入娘没鸡巴毯的狗杂种!有种你来!你来!老子权当拿你这杂碎口条下酒!”
彭天虎实在是被逼得过急,真给他激起一股蛮劲儿,狂牛顶架般使脑袋狠往前一撞,亏得宗瑞反应机敏,急急偏头一闪,又仗著彭天虎双手被绑在床头,没冲起多高,只磕著嘴角一点点。就这一点点,彭天虎还是又被绑著又被下了药,千斤神力也只使出来半分,这个养尊处优的小王爷还是自作自受伤著了细皮嫩肉,嘴角磕青了手指盖那麽一小块儿的地方,豁开个还没手指肚宽的一条小口子,滴答下来一道细细的血。宗瑞当时就一愣,好像都没觉出疼来,伸手指往嘴边一抿,眼前看著指尖沾上了一块红,这才反应过味来。
宗瑞立刻就急眼了,活这麽大还真没谁敢让他见过自己的血,反手就给了彭天虎一个大嘴巴子,怒道:“贱人!你好大胆!你竟敢伤我!”
彭天虎说:“少他娘放没味的狗臭屁!老子凭啥不敢伤你这鸟人!有种你伸脖过来,老子上前一伸胳膊拧下你的脑袋!”
宗瑞气极,狠狠道:“贱人!你!你敢伤我!本王要你的命!”劈头盖脸就往彭天虎身上打。
周围的内侍一看王爷竟然受了伤,甭管多大的伤,那也是见了血了,都惊吓得魂飞魄散,轰的一下全拥过来了,喊什麽的都有,有喊“我的个天奶奶!护驾护驾!”又喊“老天爷,可不好了,千岁爷受伤了!有刺客!快抓刺客啊!可了不得了!!”,还都是太监尖嗓门,这个吵,这一通乱,就跟捅了马蜂窝似的,彻底炸了庙了。
外面那些把守值岗的侍卫一听屋里喊有刺客,呼呼啦啦又冲进来几十人,呛啷啷刀剑出鞘各持兵刃前来保驾护主。一进屋,这些人抬眼一看,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