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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一气,也渴了,几口喝干,又叫再奉一盏来。又让太医近前瞧了瞧嘴角上的伤,擦了一点药膏。其实就那麽一丁点还不及手指盖大的伤不擦药膏也早不流血了,太医刚给他抹上药,他又嫌嘴边跟糊了层油似的腻,好不别扭,就又使内侍打水来洗了。
只一会儿,药效便发作起来,彭天虎开始还叫骂,後来越觉越不对劲儿,身子骨都感觉飘到棉花套里了,别人吹口气自己就似能腾空起来一般,别说力气半点使不出来,筋骨都软成棉絮了,说话都觉得舌根软。而且这回的药贼他娘的邪门,彭天虎就觉得心眼里面直刺痒,小火慢炖似的,逗扯著身上一阵一阵热气咻咻冒,下腹麻酥酥,一会儿一股火燎,一会儿热得两腿只想紧紧夹拢裆。欸,咋就这麽难受难熬让人受不了,脸上也发烫,吸气喘气心里都发慌。
宗瑞正在边上一小口一小口呷著一盏香茶盯盯看著,他是调风弄月的高手,惯会凤凰於飞登鹊桥,打眼瞧一瞧,就只这强种已是春情萌动欲火烧,骨软筋融魂魄销。扬眉含笑,撇了茶盏,倾身探手一提溜他的手腕,直觉摸到的肉都是健健实实肌肉块,搁手捏一捏,感觉弹又弹,如此一条厚实粗壮好臂膀,这会儿就似去了骨头只连著筋,他一松手,这条的手臂就绵绵无力落在床上,试了一次,觉得不过瘾,又伸手试了好几次,心里觉得可真好玩。就像一头大老虎,剔除了骨,锦团腱子肉般在他面前摊得软泥一般,任凭自己咋捏咋揉就是啥型,可不要把人美死了麽。
宗瑞玩心大起,淫欲大炽,胯下一根大火龙,热燎燎,硬邦邦,隔著裤子往前蹭几蹭,心里说不清楚是痒是麻是焦躁,总之是钻心搅肺又想往前攮又想往深捣,火龙怒势张,一门心思就想把眼前这人好好肏一场。
宗瑞一手扒人家裤子一边跟人家套嗑,嘴里叫一声“爷的小心肝”,笑嘻嘻的凑到人家眼跟前,说道:“心尖心尖心头肉,小五哥的大宝贝儿,你想要不想要?爷知你心里好刺痒,身上热得好难受,我就知道你想脱衣裳。乖小肉,来,脱了吧,小五哥最疼你,咱们俩人日久天长交个好,巫山云雨会,卿卿我我配鸾凰。你叫声好哥哥来听听,好好求一求你的亲达达小五哥,风流鸳鸯的滋味就让你仔细尝一尝,管叫你知道再好没有咱们俩人好,嘴对嘴咂舌头,咱们把玉液琼浆两分享。”
彭天虎一来压根没闲心细听他扯淡,二来不少词他也听不懂,就觉得这小兔崽子一开口那就叫一个招人恨,从来就他娘的不干人事,扯嗓门子想骂,可惜舌头都被这一副猛药拿得软了,只够劲儿从牙缝里迸一句:“滚逼犊子!”
说话的工夫,宗瑞手上可没闲著,连撕带拽褪裤腿扯衣襟,转眼就把彭天虎扒了个一丝不挂浑身精光。冷不丁一见风,又加上催情药的效用,彭天虎的两个乳头就打著挺的硬了。宗瑞一见就喜欢,埋头先一边咂了几口,又是搁嘴里使劲吮,又是舌头卷著舔,时不时还拿小尖牙叼两口,撩扯著两个乳头硬得都发肿了。变著法的吸奶子吸得彭天虎直憋气,脖往後仰,喉咙里口水直咕隆,胸前两个平时自觉没鸡毛用的小肉球被那小坏种搁嘴里一叼,就痒得直往心窝里钻,舌头舔一舔,从奶头麻到心里直打颤,抽冷子他再搁牙尖硌一下,去他娘的那个滋味哟,心里都酥酥哆嗦出鸟来了!彭天虎就觉得自己两个奶头被又是舔又是吸在小杂种的鸟嘴里又胀又肿照平时都得大出去两圈,吮得咬得时间长了,小杂种伸出手指头上来摸一摸,奶子头都生生的疼,心里直突突,这还不算完,小瘪犊子越玩越下鬼花样,大麽手指头并食指拈花枝似的一拧他左边奶子头转半圈往外拽,手指肚连连揉捏捻弄,彭天虎就觉得左半胸口都麻得木了,疼得肉直拧劲。小杂种埋头在他胸口,黑头发泼墨似的垂下来,又搁牙尖恰好一硌奶子头中间那个小凹眼,彭天虎身上肉都一哆嗦,上半截都麻透心了。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