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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里稍稍望了他们一眼,没声张,又瞅路去了。
唐宋静静的瞅着他,皱眉,“你在看什么?”
“我,我……”像是在做什么坏事被逮个现形,郑好结结巴巴说:“我看你睡着没有?”
唐宋像是信了他的话,将脸扭曲的抻了抻腿说,“腿都打不直,怎么睡?”
“哦!”也是,他人长的高,腿当然也长,郑好笑的很痴呆的模样看着他。
唐宋一副嫌恶的表情煞眉道:“恶心!”
一句话成功打击到郑好的自信,只见笑容倏的从脸上消失,换上一副四平八稳的脸,唐宋看他像变戏法似的,戏谑他说:“怎么?现在不难受啦?还能调皮了。”
郑好又蔫了,“被你提醒出来了。”见唐宋不解的望着他,他稍稍坐的正对他一些解释说:“人不舒服的时候,就是需要转移注意力来遗忘才会好过。”
唐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许久,对他无声的比了个大拇指。“原来有些时候你还是有脑子的。”
郑好的心情越发复杂,按说被唐宋这样的诋毁他该生气才是,可心底那欢快的打鼓氛围到底是怎样?
豪言壮语
出租车载唐宋他们回的是唐宋的家,在这之前,唐宋本来要带他去医院输点葡萄糖的,郑好不去,非要回他的出租屋,唐宋对他说:“将这个样子的你扔过去,无异等同谋杀。万一生出个好歹来,我是跑不了的。”
郑好很纠结的盯着他,想当然的,论耍嘴皮子,郑好不是他唐宋的对手。
两人回去的第一件事是,倒头大睡,郑好也未在后来的时候再吐过,即便中午又随意吃了些东西,下午两人继续睡。
唐宋是在下午两点多时候醒的,因为怕隔壁房间的郑好有什么需要,他是开着卧室门睡的,因此他躺在床上盯着从客厅玻璃窗里洒进来的火辣辣太阳光,才恍然发觉,原来已经是盛夏了。他从床上爬起来出了门,走到隔壁的房间看了一眼,郑好还在睡,虽然天气已经蛮热了,可床上那人还将毛毯把自已裹了个严实,只有脑袋靠着床里面的方向露了出来。
见没有异样,他稍稍掩过房门,踱步去了客厅,这两觉睡的相当之舒爽,一时间的精神饱满另他不知接下来应该要干点儿啥,脑袋围着屋子转了一圈还是显得有些茫然。他无聊的走到冰箱面前拿出一厅冻过的罐装啤酒,又去书架上面拿出一本好久以前翻到一半的书,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思绪却怎么也无法集中在手里的书上。
他将啤酒罐启开,大大的喝了一口,冰凉微刺的液体滑过喉咙,让人精神大震。然而他却无论如何都会想起郑好那张无声哭泣的脸,他不是看不出来他为何突然情绪失控到哭,也不是不知道为何带他去了书店得到他们经理的允准回来才睡的踏实的原由。
因为顾忌到对方的自尊心,他选择不谈及此方面。男人就是这种时候不好,在不应当固执的地方显得过于固执,这点不仅是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