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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从前胸到后背,蔓延至臀部与腿根,密密麻麻,暧昧至极。
他贴着图尔斯的身体,随着马车的晃动微微扭动,像一条修行的蛇妖,选中了自己的猎物。霍宁舔舐图尔斯的唇瓣,随后逐渐下滑,他轻咬对方的喉结,满意地听到图尔斯粗重的喘息。霍宁的舌头舔过图尔斯的颈项,循着气味一直舔到他的颈后。后颈原先被霍宁咬得血肉模糊的皮肉已经上了药,霍宁猝不及防一口舔上去,苦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他一屁股坐回图尔斯腿上,对着空气呸呸呸。
图尔斯在他的身后善意地调笑,看到霍宁委屈巴巴的脸终究是不忍心。他掰过霍宁的下巴,将舌伸入霍宁口中扫荡,与他分担药物的苦涩。霍宁被他吻得情动,随着图尔斯直起腰他也渐渐直立起来,仿佛舞蛇盯着驯蛇人的笛子,将自己慢慢展开。图尔斯腾出空间解开自己的裤头,撩开长袍下摆,将底下那个鼓鼓囊囊的东西释放出来。他扶住霍宁的腰,带领对方缓缓坐下,霍宁的后穴早已松软湿透,不费吹灰之力就吞下了那硕大硬挺的肉物。
马车突然碾过石子,整个车身都跟着弹跳了一下,图尔斯还没来得及动作,那根深埋在霍宁身体里的肉棒就已经自发地戳弄了一下。这一下操得狠且深,霍宁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喘。图尔斯眯起眼睛,在霍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跟着挺动一下腰肢,紧接着就是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抽送。
马车自顾自地在路上行驶。霍宁之前躲藏在京畿地区的最周边,此处乃荒郊野岭,路况堪忧,石子和巨坑到处都是,颠簸大而猝不及防。这马车车厢极大,分内外两室,守在外室的朱雀星宿听着内室的动静忍不住红了脸,自发地撩开帘子去和马车夫并排坐好。
内室,霍宁和图尔斯已经研究出了新玩法。绒毯被撕成长条穿过车顶的横梁,将霍宁双腕吊起,另有两根布条分别拴在霍宁的两个脚踝和马车角落,逼着他双腿大开。于绳艺一道图尔斯可谓是计算精准,霍宁双腿被打开的距离令他无法靠深蹲保持平衡,身子不住地往下坠,全靠上方拴着手腕的绳子避免身体倾倒;而他的身体不断滑落的下方,则正好是图尔斯硬挺的肉物,每当马车颠簸之时,肉棒便会借着弹起的力道没入霍宁的穴中。马车颠簸的时机与角度都随机,霍宁不知那肉棒何时会嵌入自己的身体,只得徒劳地收缩双腿企图维持身体平衡。霍宁喘息着,被情潮所折磨的身体泛着绯红,清亮的黏液随着交合处缓缓流下。
行至后来,马车上了大路,车辆行驶平稳。见已无便宜可占,且霍宁的确体力消耗极大,图尔斯终于大发慈悲解了绳索,将霍宁纳入怀中。他外袍长裤均未脱下,着装整齐,唯有下腹肉物突出,插在霍宁体内。霍宁浑身上下未着一丝,身上是情潮翻涌的绯红,手腕脚腕均有捆绑的痕迹,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被天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