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车站调情,准备好接受你的凿击了么?he桃兵哥哥
切恰到好处。
哨兵整个人都羞红了,鼻尖沁出不知是热是窘的细汗。
你好整以暇地噙着一抹微笑,执起他的手啮咬他的中指指尖。
哨兵倒嘶了一口气,从头到尾打了个激灵,身体酥麻,全靠按住背后的站牌身体才没滑下去。
老天!向导是身上通了十万伏的电吗?为什么?他平常电刑都不带怵的,现在被这么轻轻一碰,却生出了畏惧不,不是畏惧,是更想要触碰却又怕太过接近
你执着他的手一点点绕向他身后。
他明白了你的示意,眼睛倏地睁大,手不自觉微颤起来,眼眸更是如同被暴雨打乱的湖水,波动得厉害,越是往下越是挣扎,越是剧烈,可手却背叛了他的意志与节操,沉迷在你的引领。
越来越下,越来越近,除了自己没人触碰过的私密地方,就这样,合着另一个人的手,就像是他自己带着另一个人的手覆在了那一处在峰峦之间的沟壑,秘密的山谷。
哨兵不堪忍受地闭上了眼睛,却又由着你,顺着你,就这样自觉地将指尖探入了那个不加天日的热穴。
忽然,他浑身一僵,悬浮车的声音!
他瞪大眼惊慌不已,挣扎起来。不!不行!会被看到的!!探入体内两个指节的手指要抽出来,却又被坚定地按住,明明力量不大,比他细嫩得多的未经历多少生活磋磨的手指只稍稍用力一按就让他无法生出反抗的心思了。
他的挣扎慢慢停了下来,看着你,怔怔的,明明你什么也没做却,只是表情轻缓地看着他,他就这样被安抚了。
他看着你就像看着意志的全部中心,只能受你引领,只有看着你才不会迷路,只有看着你才能坚定意志,看着你才能心有所安。
悬浮车的声音愈来愈近,在他的感知里却又愈来愈轻,反之,他感官里心跳的声音愈来愈大,就像战鼓阵阵,把他敲得口干舌燥头晕眼花,世界都在远离,孤岛上只有你们,只有彼此,只有清甜的冰淇淋味,冰淇淋的奶油味熏染了他,将他的气味融合为奶油核桃,你们的信息素彼此缠绕氤氲,无法单独分开。
他像被这情状鼓舞,手指一颤,像是被诱惑得进入地更深。
悬浮车在路的尽头开过来,在你的身后,他的眼前开过来。
他紧张得浑身僵硬。
你拢起他的长外套,将你们两人遮掩住,你亲吻他抿得死紧的唇,柔化他绷紧的唇线,手指从他股缝中探入带着他的手指进进出出如入无人之地,放肆荒糜,不管纲常道德。
他从前是不曾有过亲吻的,轻易就被你俘获,他顺从你的亲吻,容纳你的入侵,生涩的唇舌回应你,单纯全靠热情,颤抖着垂下眼睫似逃避似放弃似沉迷。
悬浮车停下了,而你们吻得热烈完全不去理会。
时间在这一刻无限延长。你们亲吻,梁抚,抽插,每一秒都成了加时赛,好像没有尽头,只能亲吻,在整洁的外表下,衣物的遮掩下浪荡放纵。
车上的人在看你们,司机在等待你们,羞耻心在这一刻无限膨胀,好在他们分辨不出你们是因为热吻而脸红还是因为羞耻而脸红。
——会不会有人下车?走到这里来等车?会不会有人发现你们的秘密,一切未知又令人发慌,即便如此,你们还是在继续,宣泄自己的情绪,用力地抓紧彼此,青筋凸现,像抓着彼此的浮木,一样在情海里沉浮,无法上岸。
也许是十秒钟,也许是三分钟,五分钟悬浮车不会停很久,但时间在此时概念模糊,你们觉得也许过了一个小时,也许是三五个小时,天还没黑,没有那么久。但感官已经混乱,无法清晰地分辨,心跳脉搏的加速也让你们无法准确地估算。
车走了,并没有乘客下来,你们还在亲吻,事已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