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节
“这是好吃死了?”蜜娘又给大斑喂一坨,吃肉也没见它们这么享受过。
巴虎刚刚也吓了一跳,中毒恐怕都没它们倒的快。
“大斑小斑认识路,它俩不会夜里跑过来偷吧?”他有点担心,人没打蜂蜜的主意是怕衙门里的人,山狸子可没这点顾忌。
“敢来偷蜜就跟骆驼一样,满脸的包。”蜜娘把桶放车里,这下她开车门可没骆驼凑过来要吃的了。就是大斑小斑也不敢靠近。
拉了七桶蜜回去,还没开门大黄就闻着味跑了过来,围着勒勒车转,狗尾巴拍在木头上梆梆作响,它跟不知道疼似的。
“咱家养的都是些啥玩意?荤的素的吃,咸的甜的吃,花生瓜子吃,果子青草吃,人吃的它们都吃,人不吃的它们还吃。”巴虎纳闷了。
真是奇了怪了,狗跟着人吃饭也就算了,骆驼跟马也是,米饭面条馒头饼子给啥吃啥,只差也搬了凳子坐在饭桌上。现在又多了两只山狸子,他记得其其格和吉雅吃零嘴的时候,它俩就跟狗一起趴在脚底下望着。
他看向嚼蜂蜜的大黄狗,给它敲了个罪名——都是它带坏的。
作者有话说:
明天见
第一百三十七章
搬蜜巢的时候牧仁大叔回来了, 他看勒勒车边上飞的有蜜蜂没敢靠近,开锁进屋把桌子上的木匣子拿了出来,等巴虎忙完了才招手, “半上午的时候,主家那边让人送来的, 说是给吉雅和其其格的。”他把红木匣子递出去, “你娘跟你小叔没来,是主家的男仆骑马送来的。”
巴虎接过点了下头,沉默地打开木匣,一个蜜蜡做花蕊, 红珊瑚点缀成花瓣的坠子,一个巴掌大的银铸小马驹,下面还有一张纸条:平安。
是他娘写的。
“爹,我看看。”其其格踮脚,她听到是送给她和吉雅的。
巴虎把花朵样式的坠子挂她脖子上, 小马驹递给吉雅,在其其格惊讶又欢喜的表情里说:“是阿奶送给你俩的生辰礼。”
“真好看。”蜜娘走过来,摘掉沾满蜜的羊皮手套, 俯身捏住其其格胸前的红花坠子, 真是大手笔,蜜蜡温润透亮,红珊瑚打磨的圆润, 用纤细如发的银丝箍在一起, 都有其其格的掌心那么大了。
吉雅的银铸小马驹是实心的,沉甸甸的压手, 他有活生生的小红马, 对手上的东西看了一会儿就不要了, 嫌沉。
“爹,我也有阿奶?”其其格摸着红的亮眼的红珊瑚笑的见牙不见眼。
“当然有,你是我生的,你爹也是他娘生的,你有爹就有阿奶,去年她还来看过你,那时候你不记事。”就是跟吉雅相比,她更喜欢孙子。蜜娘掂着手里沉甸甸的小银马,琢磨着今年送的礼都是用了心的,吉雅看不出来,但很明显,其其格已经被亮晶晶的坠子俘虏了。
“那我阿奶呢?她不跟我们住?宝音阿奶就跟宝音住。”
“你阿奶住的远,来一趟不方便,她也有家,不跟我们住。”巴虎揉了揉小丫头的发顶,打发她跟吉雅出去玩,“坠子别弄丢了,丢了就找不到了。”
“我去给宝音姐看。”拖着吉雅像只花蝴蝶跑远了。
巴虎把手里的木匣子递给蜜娘,“等其其格臭美够了,你把她的坠子给忽悠过来装进去,等大一点了再拿出来给她戴。”
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小丫头不好骗,嘴巴又灵巧,蜜娘把手往背后一躲,“我不会忽悠,谁给戴的谁再给哄下来。”
巴虎大步一迈,反手抓住她的手,强硬的把匣子塞她手里,无赖道:“我嘴笨,哄不回来,而且其其格也不听我的。”
两只手被占,勾在指尖的手套掉在地上,不等人去捡,大黄像支箭跑来叼在嘴里,一溜烟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