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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的,一贴堂苏大夫铁口断定的,她还吃了十几服药。”
很快各种风言风语在烟州飘摇,苏兴文叫苦不迭。当日明明是慕侯夫人自己说自己不孕,他才实言相告两个来关心的姑娘,怎么今天就翻转成慕侯不育?反倒显得他没有医德。
一拨拨夫人来打听,苏兴文烦不胜烦,一会儿童子又在外边通报:“先生有夫人来打听……”
“病人病情岂能随意打听?请贵夫人回去。”苏兴文忍着不耐烦。门‘砰’的一声推开麦穗冷着脸进来:“我自己的病也不能打听?”
竟然是慕侯夫人,苏兴文像是泡在黄连罐子里一样,苦的舌根发麻:“小人拜见夫人。”
“我到底什么病?”
“……”苏兴文跪在地上不语,屋子就静默下来,半响轻轻呼出一口气“夫人贵为一品侯夫人,可以请宫里太医诊断。”
麦穗一颗心荡到谷底,原本她不信的,这一刻她想起在张妙手那里见到的病人,她想起偶尔翻看的医书,陈长庚……心尖微微一颤,长庚他没有那些症状。
麦穗失魂落魄的走了,苏兴文暗暗叹口气站起来。
游魂般走在街上,怪不得张妙手给她号脉后,一口咬定治不好长庚,没病的人怎么治?手下意识抚到小腹,麦穗眼眶渐渐发红,为什么、为什么?
不,她不信,不信!麦穗抬起袖子擦掉眼角水珠,跨上雪浪回家。
童太医也听过烟州这些风言风语,今日被叫到柳坡巷诊脉也是有苦难言,手搭上脉几息就可以探的一清二楚,静默收回手。
“我身体到底有没有问题,能不能治?”麦穗似乎抱着最后的希望,又似乎什么希望都没有只剩一具躯壳。
麦穗不知道自己空白的表情有多让人心疼,姜采萍转过身泪如雨下。
童太医无语双膝跪下默默垂头,麦穗定定看着,一滴泪从眼眶滑下来,原来心荡到谷底还能更深,原来还有幽冥玄冰。
陈长庚听说麦穗召童太医诊脉,二话不说骑马狂奔回家,黄、翠、容,三个字被他嚼碎吞掉。
“姐姐!”闯进屋子麦穗好端端坐在桌旁,陈长庚试探走过去,看着她表情笑道“姐姐我饿了,想吃你做的汤面。”
麦穗慢慢抬眼,眼前出现一张笑意柔和的脸庞:“咱两谁不孕?”
“我”陈长庚笑意柔柔如春风拂面。
麦穗像是行将就木的老人,一点点撑着站起来
:“我再问你一遍,咱两谁不孕?”
陈长庚微微颤了颤,梗着脖子不松口:“我……”
“啪”一个耳光扇在陈长庚脸上“你还骗我。”
“就是我!”陈长庚像是执拗不肯认错的孩子,死死不低头。
“你骗我,你骗我。”麦穗泪水横流,乱七八糟拍打陈长庚肩膀胳膊胸口。麦穗哭的无助而凄凉,陈长庚心疼的像是一把刀子捅进去搅来搅去,伸开双臂一把抱住麦穗:
“是你是我有什么区别?终归咱们不要孩子罢了。”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