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你对我有喜欢没有？有，还没有？”

    陈林被他搞得很烦躁，把把他推开，抓抓头发，粗喘着气在原走了两步，又蹲去。姜玄也赶紧蹲在他身边，推了他把，说：“你说话啊！”

    陈林叹了气，了鼻子，转头看着姜玄，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跟他说：“姜玄，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有喜欢你，咱俩不可能。谭季明虽然个混蛋，他敢甩了我他又能滚回来跪求我，他求我说的第句话你知道什么吗？他说他在外面两年想着我的时候就没敢跟任何个人过。姜玄你问问你自己你做得到吗？你本没谈过恋爱，你没法想象我能有多专制，咱俩当当炮友开心就行了，别的就算了吧。你别来找我了，真的烦，我心里烦得很，你别给我添乱了，成吗？”

    姜玄被他这么段话懵了，他的大脑实在没法消化“我喜欢你你不符合我的要求所以我烦你”这么复杂又缠绕的逻辑，他看着陈林站起身，居临看着他。瞬间他甚至有崩溃了，他抓着陈林的手，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他感觉自己都快哭了。尽管过去他也时常感觉到自己在陈林面前显得有智障甚至大无脑，第次他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唯的主动权都握在陈林手里，陈林过分苛求，也就相对的过分理智，旦陈林决定松手，他依然什么都做不了。姜玄头脑发晕、肢发麻，只能蹲在上，仰着头做最后的挣扎：“你……你怎么知道我不能？”陈林看着他，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看着他已经有些湿的眼睛跟他说：“次。次我就知道不能。”

    然后陈林转过身，走回酒吧了。

    姜玄蹲在他身后，看着他淌着月和灯光往回走，街灯在他烟灰的衬衫上晃明亮的光晕。

    在这仰视的视角里陈林的背影尽管模糊却如此决绝、尖锐，他既不可能接近，又无力起身追上去。

    他忽然想，他发昏的去419的天，和个已经记不起相的小男孩开房的消息发到陈林手机上的时候，陈林会什么表？

    如果陈林对他有些喜欢，他会像自己现在这样手足无措吗？

    不，不会的。他定笑笑，然后就删掉了短信。就像他毫不留删掉自己在他心里不容易占据的位置样，快、准、稳。

    到最后，姜玄像条被遗弃的狗样，只能眼睁睁看着陈林消失在他的视线。

    十

    天之后姜玄颇有颓丧。

    当天他在后巷蹲了会儿之后拍拍屁股起来回去酒吧里，朋友也看见陈林了，等他回来，揶揄着问他不跟陈林鬼混去了，结果看见姜玄脸不佳又没回答，知知趣又闭上嘴。姜玄脑子里嗡嗡直响，实在没心谈笑风，匆匆告别了朋友就个人回家去了。他明明喝的不多，躺在床上却很快睡过去了。脑子里反反复复都陈林同他说“次”的声调，像安了个音响在他脑子里，直到晚上睡着了他还在想这个，梦里会儿陈林说完之后又抱住他，会儿陈林咬牙切齿扇他掌把他扇成个猪头，会儿又陈林转身离开的背影，他冲上去抱住陈林，抬头又什么都没有。做噩梦做了晚上，早上起来挂着两个大黑眼圈，他心想傅子坤还真没说错，陈林就个白骨，妖里妖气的，碰上他别说阳气了，心气都给榨干了。

    过了两天，他照常上班去了。恋虽然失了，工作还得照常做。企业里堆大老爷们天天对着堆发动机辋，他忙的像条狗，也实在没心多想这事儿。晚上回去要么做恶梦要么做梦，白天就泡在实验室，人都要焦了。

    就这么过了快个月，他猛然发现自己工作时候开小差想起陈林或者逮着机会给他狂发短信的时间变少了。姜玄举着筷子不停戳餐盘里刚打的狮子头，边听着同事跟他八卦部门里新来的美女的大款男朋友，边神游天外思考自己这事儿。他脑子里又想明白些，无非自己刚刚窦初开，对方没接收。天涯何处无芳草，换个人照样吃他的，就算真提到谈恋爱，又不非陈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