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
男朋友做的好吃还是他做的好吃,或者还是我做的好吃。”
“……”
明明上午他送她过去的时候还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芜茵向来都摸不准他的想法,闻言皱了皱眉,还是从一旁抽屉里的医药箱中取出了碘伏和棉签。她拧开碘伏的瓶盖,倒了一点出来,将棉签浸了进去。
贺知延看着她的动作,神情蓦然冷了许多,但没有将手抽出来。上一次他的手烫到,她还会给他吹一吹,现在被拆穿以后果然连这个步骤都省略了。
他那时居然以为她心疼他,喜欢他——他想到这里,胸口就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闷闷的喘不过气。偏偏她对他的任何手段都冷处理,即使再气恼,他的举措也仿佛只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芜茵看起来根本不生气,也不在乎。
他猛地将手抽了回来。
芜茵没料到好好的他会突然抽出手,差点将碘伏的瓶子撞倒。她拧好盖子,又低头看了一眼他的手臂:“如果是被生锈的东西划到的要去打破伤风,这是被什么东西划到的?”
“和周小姐吃完饭以后散步,在工地碰到了一只只有两个月大的小猫,”贺知延抬眼看向她的脸,语气着重强调了其中的几个字,“周小姐很喜欢那只小猫,我去抱它的时候就被挠了两下,应该没关系。”
“那你冲洗过伤口吗?被猫挠到或者咬到要先冲洗伤口再消毒,”芜茵把剩余的棉签封好,“而且还要打狂犬疫苗。”
不过一只两个月大的小猫的爪子居然能穿透他的西装和衬衫两层衣服,应该是只天赋异禀的小猫。
她将医药箱合起来:“那你最好也要让周小姐小心一些,两叁个月大的小猫如果离开妈妈没有安全感,可能会挠人,还是先隔离起来,检查一下有没有猫瘟之类的疾病,也让小猫熟悉一下新环境。”
贺知延不知在想什么,神情阴沉的像外头的天气。窗外的日光被被深色的窗帘遮住了大半,透进来的光线乌蒙蒙的笼罩在他的脸上。他捏了捏眉心,将自己的西装外套也从她怀中抽出来,一言不发地坐到床的另一侧。
芜茵抬头看着他的背影,隐约觉得他心情似乎又不太好,但没有问出口。她将医药箱放回去,走到衣橱前准备换衣服。
下午贺亭抒还约了她一起逛超市买一点过年要用的年货。这些东西贺亭抒当然不可能缺,也更不必亲自去买,只是想找一个理由哄芜茵出来和她聊天。
她背对着床边坐着的人,将外套脱掉。贺知延本低着头,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才抬眼。芜茵换了一件白色的羊绒衫,浓密的长发垂在腰后,遮住了那截儿纤细的腰身。
她正要将新拿出来的大衣换上,脚还没挪动位置,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到了怀里。
贺知延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地箍在了自己怀里。她手撑在他腿上,被他手臂的力道束缚的有些难受,本能地反抗了两秒,但掐着她的手就随之更用力了一分。
贺知延的脸贴近她的耳畔,手掌熟门熟路地透过羊绒衫贴到她的腹部。
“换衣服去找陆砚怀干什么?”他声音平静,但捏着她腰的手却用了十足的力道,“要不要我开车送你?”
他指尖微冷,无声无息地滑进她的衣服里,向上触摸到那团被胸衣包裹的绵软。这儿像坠了一颗成熟多汁桃子,形状圆润饱满,肌肤白皙滑腻。
他熟练地挑开那层遮挡,包裹着那团白软托起揉捏,指尖泄愤似的用力,声音却没有泄露一丝气恼:“要不要干脆在陆砚怀家里过年?他比得上你的男朋友吗?”
芜茵被揉的哼哼了一声。贺知延只要碰到她的身体,力道往往会特别重。上一次她乳下和腰间全是微红的指痕,第二天也去不掉。
芜茵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