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虞打开门，炖汤的香味从一楼袅袅而上，黄色的阳光落在赤脚上。

    哦，现在是傍晚了。

    她揉着额头，胸前的红樱把单薄的衣服凸起圆圆的尖峰，脸上还是浓浓的睡意，询问都像娇嗔：“你去哪里了？”

    “回家了。”

    莫虞想了起来，方舟每周会有两天下午回家去打理家事。

    “你爸爸还好吗？”

    “老样子。”

    方舟轻描淡写，没提自己解决了几个上门催债的债主。

    他扫视她的情况，宽松的白裙罩着身体，端庄优雅如希腊雕塑的女神，胸前两点却殊为可疑。

    移开眼，她脸蛋红得像玫瑰花，再闻一口，清透的海洋调里夹杂几丝花香调的腻人甜味。

    “你换香水了？”

    “没有啊。”

    方舟狐疑地皱眉，说不出她身上哪里古怪。

    莫虞跟着他下楼，拉开椅子坐下。

    “阿姨给你做的午饭，你怎么都没下来吃。”

    “一直睡着，没醒得来。”

    莫虞拍拍自己的脸，清醒了下瞌睡，方舟替她盛来满满一碗的炖汤。

    一天粒米未进的莫虞顿觉饥肠辘辘，开动前她不忘得意地跟他宣布：“126套卷子，全部做完了。”

    “感觉怎样？”

    “一两个选择题的错误率。”

    “还可以接受。”他点头，难得表示了认可。

    饭煲在方舟手边，他自觉地帮她盛饭。

    莫虞靠在扶手椅上看对面电子显示屏上的实时走势图，指尖轻点几下。

    原本的困意一扫而空，她忽然笑了。

    “看来这只泡沫股快到头了，现在清仓刚刚好。”

    方舟转头看了眼屏幕，道：“市场整体浮盈会短期回弹，可以再等等高位。”

    莫虞挑起筷子从面前的小碗里拣选菜色，给他一个肯定的眼神：“你的看法和我最近知道的一个人很像，涉猎挺广。”

    方舟放下碗：“哦，谁？”

    “峯池财经论坛的博主xg。”

    莫虞一直有在用自己的零花钱研究股指期货，有所获利再利用人头账户秘密买进集团股份。

    集团千金会早早训练投资眼光不足为奇，倒是方舟居然还会研究这些，着实让她另眼相看。

    方舟每天陪着她刷题，晚上给她纠错，除了偶尔会出门，也算亲力亲为，甚是用心。

    莫虞快速扒干净一小碗米饭，打算给他一个礼物。

    “我的快递你帮我拿回来了吗？”

    “拿了，在玄关上。”

    莫虞走过去取。大小姐的行动姿态颇有些奇怪，惹得方舟多看了两眼。

    她用剪刀划开，把里面的一套衣服丢给他：“喏，你的衣服。”

    莫虞有时怀疑这小子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么缺钱，起码他的电脑和耳机她都注意过，全是上档次的配置。

    但他的衣服确实不多，来来去去总是那几件，尤其是校服，边沿都已经洗得褪了色，不过总是穿得齐整，纤尘不染。

    方舟抖开衣服看了眼，诡异地沉默了。

    普通的衬衫长裤款式，只是他一眼便能看出来关键部位经过修改，腰线更为勾勒，裆部也更加紧身，可想而知上身之后会如何紧勒着他胯间之物。

    莫虞联想到自己不可言说的梦境，咽了咽口水。

    “你可真是……”方舟简直气笑了，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莫虞期待地俯身：“换上看看吗？”

    “不换。”

    他果断拒绝，扔掉那套骚里骚气的衣服。

    衣物被甩落到旁边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