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H
的肌肤上轻轻滑过,慢慢的,一路向上,找到脖颈的痣。
我的。
她像怕弄痛她一样,吮吸的力道都不敢太大,但还是留下了浅浅的一道红痕。
任明之配合地仰起下巴,忍着瘙痒,任凭妹妹作怪。
“姐姐……有让别人亲过这里吗?”
“没、没有。”
“那这里呢?”任清舞啄吻着她的下巴。
“没有。”
任清舞满意地含了含她的唇,给予奖励般一触即离,然后双手搂住她的脖子,示意她坐起来。
湿润的腿根蹭过那处坚硬,任明之几乎没忍住要呻吟一声,咬唇忍住了。
“姐姐。”
“嗯?”回应中极难察觉到的气息不稳被任清舞精准捕捉,她在任明之看不见的地方坏心眼地笑了笑,凑近眼前红得快滴血的耳垂,启唇含住。
“你在忍什么?”
任明之一手搂住妹妹的背,一手撑在床上,努力以若无其事的语气讲话:“没有。”
“哦——没有。”任清舞重复,用舌尖卷了下那只烫得吓人的耳垂,同时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后背上的手更用力了,又很快松开。
“没有?”仿佛这样还不够尽兴,任清舞又舔咬起来,舌面有意无意地蹭过任明之耳后的腺体。
“唔……清、清舞!”
“怎么了?”任清舞仿若无辜地反问。
“不、不要舔那里……”
任明之的语气带上一丝恳求,越来越多的水雾漫上她的眼,让她看起来几乎是要哭了。
“哪里?”
“这里吗?”
不知何时,任清舞一只手已经探到了身下,捉住了不安分的肉物。
掌心的温度烫得任明之抖了抖,一声呜咽从喉咙中溢出,听起来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姐姐刚才好坏呢。”
她抬起臀,一手握着肉物,找准方位,轻缓地坐下去,就像她们曾经很多次那样。
不同的是,她确信这一次,她也心甘情愿。
她的双臂重新攀回她身上,脸抬起来,迎上姐姐迫不及待的吻。
腰肢扭动,圆润挺翘的臀部一耸一耸,节奏由慢变快。
交缠的水声和拍打声此起彼伏,任清舞暗暗强忍着不肯登顶,几个下落间特意避开了自己的敏感处,好让忍耐的时间能够变久一点。
“姐姐……”
“嗯……”
喘息间,任清舞勉强说完了这句话:“临……临时标、标记,好像、不够……呢……”
没等任明之反应,她接着说:“射、射给我……”然后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媚肉也缩得越来越紧,死死咬住了那根熟悉的阴茎。
“唔……”
任明之皱着眉,看起来一脸痛苦,她逃避似地朝后仰头,但被妹妹强硬地掰回来。
她在和她发情期的妹妹做爱,而她此刻提出的要求听起来就像是小时候在跟她要一根棒棒糖。
“不、不行。”
“为什么呢?”任清舞好整以暇地问,像是准备好了一万句话来反唇相讥。
“你会、难、受……”任明之认真的一字一句说。
深度标记固然能够带来生理与心理高度的双重满足,但成结的痛也确实很难忍受。唯一的那一次,任清舞蜷缩着忍了好久。
这个答案她始料未及,任清舞呆滞了几秒,边耸动着,边捧起姐姐的脸,断断续续道:“你不……嗯……不射给我……我才……难受……”
任明之还是摇头,双手扶上妹妹的腰肢,下身激烈地动作起来。
任清舞被她突然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