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节
温择叙说:“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只一句话,郁清又心软了,任由他抬起下巴,吻上她的耳廓。
酒吧晦昧的光线让温择叙变得肆无忌惮起来。
郁清羞红着脸,小声叫他:“温择叙,好了……”
扣子被解开,郁清脑中紧绷的弦就要崩掉。
温择叙定清吧庆祝她毕业,打的是这种注意?
“啧,宝宝。”温择叙推着她下巴,让她不得不抬起头。
郁清软骨头似地靠在卡座里,胸口被压,喘不过气。
吻落下,锁骨上。
倏地,脖子上的链子被扯下。
郁清双眼迷离,他抬起她的左手,勾出链子里的戒指,套到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郁清心跳一下比一下快。
温择叙抬起她的手,握紧她的四指,把她的手抬到唇边,极为绅士的在手背留下一个吻,整个过程一直看着她,直勾勾的,过分直白。
绅士的吻手礼,而绅士的眼里升起一簇火,丝毫不遮掩,他对她的强占。【这只是个吻手礼!!!求求别锁了|-|】
他扣着她后脖子吻她。
温择叙很喜欢这样吻她,强势、不容置疑。
亲到一半,他坏笑问:“宝宝,我们在干嘛?”
郁清失了心智,却不肯说话。
温择叙舔舐她唇角,“bb猪,乖,回答我。”
郁清被弄得面红耳赤,这人怎么在外也乱这样叫她啊。
郁清坚决不做声。
好在温择叙有分寸,占完便宜还惦记着郁清没吃晚餐,规规矩矩坐回对面的位置,给郁清一些空间,免得她总缩在角落里。
用完晚餐,温择叙带着郁清看电影,直到深夜才离开。
郁清拉着身上温择叙的黑色夹克,一声不响走在前面,温择叙双手抄兜,漫不经心地跟在后面。
走上京江大桥,温择叙见她步子越发快,上前拉住她,笑问:“真生气了?”
郁清被他灌了几杯酒,几种酒杂在一起,不知道是不是今晚烈焰的晚霞消散后,上了她的脸,红彤彤的。
反差的是,女人的这双眼,满是清纯。
郁清气鼓鼓看着温择叙,咬了下唇:“还好…… ”
“不多给亲亲,往后出国怎么办?”温择叙捏她脸,玩笑说,“那我可就难过了。”
明明他是玩笑话,郁清应该喝多了,心里难受。
抬手覆在温择叙手背,摸到他骨感分明的腕骨,感受到手背凸起的青筋。
郁清努力让自己表面看起来是清醒的,启唇:“温择叙。”
温择叙收起漫不经心,低头和她对视:“嗯?”
“我还要怎么爱你,你才知我爱你。”
温择叙愣住,她怎么突然说这些?
郁清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打断:“我不熄的欲望、无底的热情都献给你,也仅有你是这欲望、是这热情。”
温择叙说的没错。
有一天,她的语言变成苍白,她的告白只剩他的名字,那就是爱。
爱,原就是自卑弃暗投明的时刻。[1]
郁清,要投明。
郁清浅笑:“今天,我和你说,你不该坦白这么快,我不要你永远做臣服者,你向我走来一步,我也会向你走去一步。我想这样爱着你。”
温择叙定定地看她。
“不要总向我告白。”郁清侧头,吻了他虎口上的黑痣,如他吻她手背那般虔诚,“郁清是会说好话,会告白的。”
温择叙眼里闪过迷茫。
京江大桥顶上的灯荧荧落在她身上,一身长裙,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