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人，我不能打她。”

    荷气道：“这还不算坏人怎么算坏人？非得照你裤裆上来脚，把你踢残废了就算了？！你看哪个正经女人摸男人裤裆？！”

    生愣了愣道：“奶奶就摸过啊。”

    荷怔，在她想歪之前生便接着道：“小时候奶奶给我洗澡、屁股时就摸到过，奶奶人。”

    荷道：“你诚心跟我打岔不？奶奶不算，再说了那小时候，现在你不也自己去茅厕自己洗澡了吗？！小时候娘和奶奶可以摸，大了就谁也不许摸了，往后但凡有别女人往你那儿摸就全不东西！你只管大耳瓜招呼着！”

    “哦。”生很听话了头，手提着篮，手习惯性拉了荷手往山上走，他边走边琢磨荷话，忽又开问道：“那你呢？你算别女人吗？你要摸我也打你吗？”

    荷扭头望着生，她觉得若不他此刻副认真学模样，她完全可以把这话当在调戏她，狠拧他把，她瞪了他眼没气道：“呸！谁要你裤裆！”扭回头又有些别扭，想了想又有些脸红道，“我你媳妇儿，自然不算别女人。”

    “哦。”生头，像又了学问似得嘟囔道，“那就只有媳妇儿可以摸了。”

    荷觉得这话题实在尴尬，轻咳了声换了话题：“别瞎琢磨了，赶紧上山，吃完饭赶紧干活儿，天儿黑得早，别又干得太晚了。”

    “你没摸过。”生完全不接荷这话茬，只接着自己思路道，“你我媳妇儿，你没摸过。”

    荷闹了个大红脸，没应声，看也不看他继续往前走。

    生又道：“你为什么不摸？”

    荷侧头瞥了生眼，也不知该怎么跟生说，其实他俩夫妻了，也没什么不能说，况且她嫁给他就没存别心思，想要踏踏实实跟他过辈，她知道两人不能永远这么有名无实去，到底还要像寻常夫妻样生养孩，而且她也不小了，早到生娃娃岁数，她小妹妹头年都生了孩了……可这事儿本不该她个女儿家给他讲，像太不矜持了些……而且她也实在说不，只想着过日算日，终归会有水到渠成那天……

    生等了会儿见荷依旧不搭理他，他也会看人脸，见荷闷不吭声副为难模样，不禁蹙了眉头，问道：“你不不愿给我媳妇儿？”

    荷愣了，但闻生有些生气望着她道：“我知道因为他们都说我傻，所以你不想给我媳妇儿不？”

    荷道：“你别听他们胡说。”

    生拉着荷站住，盯着她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摸？你刚说只有媳妇儿能摸，你我媳妇儿，但你从来没摸过，为什么？”

    荷被生盯得臊了，红 着脸甩手，有些恼羞成怒呛道：“方我摸他干啥！”

    ……

    生站在原，眼睁睁看着荷甩开他走了，他愣愣想了想，终于明白了，他有些受伤：荷嫌弃他脏……

    午饭时候，荷把盛了小菜碟递给生，生抬头瞥了眼没接着，低着头啃了饼，很委屈喃喃道：“我很干净。”

    荷不知该说他什么，只把碟放他面前上。

    生又瞥了荷眼，只似自言自语闷着头道：“我每天都，我还洗澡，我很干净。”

    荷拿走他面前碟道：“吃饭还堵不住你嘴，你不吃不？不吃不给你吃了，我自己吃！”

    生撇嘴，哼了声扭过去。

    荷觉得生有时就像小孩似，他认定了她嫌她脏就开始跟她闹别扭，个午没理她。晚饭前他特意端脸盆跑到灶房从水缸里舀水，她初时没理，他就哗啦哗啦弄很大响动，还假装不小心把水洒在了外面，等她受不住问他要干嘛，他就扬道：“我洗手，吃饭前要洗手，我很干净。”

    晚饭后，生又来端水，荷假装不在意问道：“头先不舀了盆了吗？”

    生煞有介事道：“那饭前洗手，已经脏了，不能用。”说完便端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