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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着家的粮呢。
荷知爹的脾气,也说什么,再看见爹没了俩手指头的左手就更窝心。她知道她爹这俩手指头为杏没的。她当日在王家庄跪磕头,怕杏落了个招娘家人滋事的话柄让人拿捏,爹剁了自己的两手指头,也为了这事儿彻底就此了结。来让王家群混蛋日后隔三差的来要钱,还自己这大家子人个清静太平;来,也为了给杏留条后路。她人孤身在外,若有日活去了再回来投奔娘家,王家人也再没道理过来寻她麻烦。
想了这些,以往她心里对她爹存的些委屈就算得什么了,也在乎她爹嘴上怎么骂得难听。她只怕这个心实的傻家伙听得爹说些挤兑人的话,可观察了两日,发现自己大概多余心了。论她爹嘴里怎么嘟囔,都跟完全没听见似的,照样儿惜力气的干活儿,干完了自己手里的又把她爹手里的活儿抢来干。
来去的,荷爹干了,觉得自己被个傻子瞧起,故意挤兑年老手残干了活儿。再来帮忙的时候,就瞪着眼冲嚷嚷,让边儿待着去。被吼得惊住,只觉自己大概做错了,脸惶恐地张望去寻荷,看见她对自己回以容便安了心,抿着嘴满足地乐:没做错,我没做错,荷了,我做对了。然后便也理荷爹,得了啥奖赏似地喜滋滋的继续抢荷爹的活儿干。
荷爹被得莫名其妙,恨得飞起脚踹大跟头大骂:傻个屁啊!可到底姑爷,能跟自己儿子似的想打就打,也只得愈发窝火似地骂咧咧嘟囔上几句,甩手走开。
次数多了,自觉想明白了,这个人大概和荷样,荷开心的时候都,开心的时候大声嚷嚷。有了这个认知,荷爹再冲胡子瞪眼的大喊时,便再没什么惶恐安了。在开心,因为自己做对了事而对表示“友好”,于也很认真的对弯弯嘴角。这荷关心在意的人,我也要关心在意,这样告诉自己。
手打脸人,时候了,荷爹也受住了,人家姑爷圆了膀子给自己干活儿,挨打挨骂还,还副和善的模样儿,真真挑半分来,若这样自己还要挑理,倒显得自己无理取闹上道了。慢慢的,荷爹也便少了吵嚷。可这嚷,反倒习惯了,心中惴惴安的适应了好阵子,才又纳过些闷儿来:这人嚷嚷的时候也开心,嚷嚷的时候也开心,直都很开心。
管人心里怎么个活动,见了她爹和似乎达成某默契似的渐渐接纳了彼此,荷终倍欣,只觉这些日子笼在头顶的乌云渐渐散去,日头每天都挂得的,把她这人从里到外都给晒暖和了。
让她到欢喜的仅渐渐的接纳了她的家人,还有她自己特别的状况:她两个月没来月事了。
之前她直为杏事心愁,只觉累得身子了病没有多想,这些日子才忽然了心思,她别怀了娃娃了!
荷欢喜又羞涩,却忐忑的敢跟人说,只怕想错了空欢喜场,等到熬过了这个月的日子,月事仍旧没来,她方觉准了几分,却也敢和家人先说,只私里偷偷去找了周夫子给她把脉。周夫子把手搭在她腕子上,没会儿便露了容。
回到家,荷先跑去奶奶屋,红着脸把有喜的事儿说了。奶奶听了愣了愣,随即乐得知怎么才好,拉着荷的手得眼泪都来了,只问她知道了没。荷羞臊的说还没跟说呢,也知怎么跟说。奶奶说知怎么说也得说啊,这们俩的孩子,还让别人去告诉成?荷听完,扭捏的了。
晚上,荷铺好了炕等着,却在灶房里磨蹭了好久才穿了条单光着膀子进屋,进屋就紧着往炕上爬,蹭到荷跟前道:“我洗干净了。”
荷听这话,便知又想干事儿了,只假装明白的嗯了声,脱衣服钻被窝儿。
却道荷已经应允,又见她脱衣裳心里便欢喜了,赶紧着低头解子,三两便脱了个干净,可待脱得光溜溜的准备开始行动的时候,却见荷好好的躺在被窝儿里背着身子好像睡觉了。
失望的皱了眉,伸手扯了扯荷的被子。
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