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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底子这么差,两年也来不及呢?”
“你要相信我。”
齐郁抚上他的肩膀,“期末你会考好的。”
彭柯可以不相信自己,但是他不能不相信齐郁。很大程度上,不是学习吸引着他,而是齐郁维持着他学习的兴趣。讲题时比平时吐露更多的话语,磁性轻柔的声音,询问他是否理解的眼神,随便哪个都让他心甘情愿坐在这里。
也许真的是他太急了。
彭柯的眉心松弛下来,回过头,齐郁不但口吻自信,眼中的信任也毫不掩饰。
“要做爱吗?”
齐郁的手倏地抖了一下,脸上一寸寸烧起红来。对方随意的语气,就像问自己口不口渴,要不要他帮忙倒一杯水。
“我听你的吧,一口也吃不了大胖子。这几天太心急了,都没时间做。"彭柯咬咬下唇,"要来吗?”
齐郁不是没有想过,每天看着彭柯抱着辅导书一通苦读,躺上床就呼呼大睡,自然不曾提起。可他发誓,刚才真的没有半点这种念头,单纯是想他休息。
没亲几下,彭柯就回忆起做爱的好来,那些淋漓酣畅的感觉都回来了。他们替彼此脱衣服,手忙脚乱,然后光着屁股蹭下身,直到腿间热烫黏稠。齐郁的手指在后穴进出,他们的舌头难舍难分,急迫得莫名其妙。
那盒避孕套就是这样用空的。有时是猝不及防的深入,有时是一起高潮。彭柯大多泪眼模糊,连接吻的力气都没有,要哭不哭。
彭柯盘问过齐郁,套是在哪买的。邻里乡间谁不认识谁,他跑去买这个,别家肯定要跑来跟齐跃民告状。齐郁是在超市李婶外出,留儿子看店时买的。小孩不知道卖了什么,只知道摆在身后,值多少钱。彭柯直夸他聪明,齐郁就一鼓作气,打算靠这种法子买一瓶润滑剂。结果是,付钱的时候李婶正好返回掀开帘子,吓得他差点没拿稳掉在地上。
齐郁也长了记性,想操彭柯,根本用不着费心找借口谈理由。说了只能在家里做,彭柯就真的听话,在房间里任他摆弄。润滑剂比精液口水好用,挤进去一点扣弄,臀眼就不住开合发骚,冠头插几下就能往进操。彭柯本来以为学完习没心思,哪想舒服起来什么累都忘了,解压还爽利,凭空来了瘾。有时作业没写完,他就忍不住凑近齐郁颈窝讨吻,没骨头似的。咬住他耳垂的肉,蹭他的脖子,手也到处乱摸。齐郁不留情面地罚他,上面做着题,下面被齐郁按着腰捣干,颠得魂都没了。把笔扔了,对方还更用力地箍住他,操得又快又狠。
那天课间,突然有个小个子女生叫彭柯去班主任办公室。做惯了坏事就是这样,被老师叫就下意识地检讨自己,彭柯在门口低头敲门,没由来地心虚。
没想到班主任找他来是夸奖。看他上课专心听讲,作业也改进许多。不像平时不会了就看答案,看不懂就问齐郁,现在他知道较真,硬着头皮删来改去,倒写得满满当当。班主任最后叮咛,能懂事改变不容易,要好好学习上进,为前途着想,就少跟邹志那帮男生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