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预感还会再次梦到昨晚那位可爱的女孩的。
灌精。沉嘉禾的身体还因为陌生的快感而酥软的使不上力气,但眼泪却再次流了出来。
而对于谢珩来说却截然相反。
在他二十六年的人生中,这一刻的快慰大概要比他正式成为谢氏真正的掌权人的一刻还要更甚。
毕竟后者甚至不需要他全力以赴,而前者是他全力以赴也无法强求的来的。
谢珩第一次体会到性爱中令人着魔的魅力,他从指尖到大脑都像是要被蜜糖般的快感所融化。
如果这是在现实生活中,他想他现在甚至愿意不考虑任何利益关系直接娶身下这个陌生的女孩为妻。
这个想法突兀的出现之后,谢珩突然对一直背对着他趴在桌上的女孩的模样起了好奇心。
射精后还没完全软下去的肉棒还插在充血红肿的花唇中间,深粉色的肉棒和艳红色的花唇间,挂满了白色的淫液,里面或许还有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谢珩的目光在这里停留了近十秒才往上挪。
趴在办公桌上的女孩穿着他的秘书们最常穿着的衣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包臀裙和黑色的丝袜,但是她的头发是未经烫染过的黑色长发,此刻被盘在脑后,还有点不服帖的刺出几缕来。
在松散开的白色衬衫领口下,女孩的肩上有两颗红色的小痣,就像是电视剧里被吸血鬼咬过之后留下的咬痕一样,很特别。
但在谢珩的印象中,整个属于他的二十六层里,没有一个年轻女性员工的头发是纯黑色的长发。
所以这个女孩为什么会以他的秘书的身份出现在他的春梦里?谢珩有点疑惑。
他的手拉住了绑缚住女孩的领带,想要把她从桌上拉起来。
沉嘉禾浑身还是软绵绵的,任由谢珩的动作。
但就在谢珩即将看清沉嘉禾的长相时,整个场景突然黑沉了下来,紧跟着一个熟悉而刺耳的声音穿破了这片黑暗。
“叮铃铃——”
谢珩睁开眼睛,闹钟正在敬业的工作。
早上六点半,他平常都是这个时间起床锻炼身体的,但今天他却觉得这个时间太早了。
再晚一点的话,他不仅可以看清这个陌生的女孩的长相,还可以再来一次解决他现在晨勃的困扰。
谢珩把湿了一大片的内裤脱下来扔进脏衣篓里,拨弄了一下一大早就精神过头的肉棒,却没有一点要抚慰它的意思。
在尝过珍馐之后,再用自己的手就太无味了。
不过谢珩总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他还会再次梦到昨晚那位可爱的女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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