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说出口。

    “你能不能把陆彦还给我？我不能没有他。”当朝汐在她面前哭出来时，已将所有的尊严抛却。

    咖啡厅里所有的人都看过来，杜薇不知所措，嘴里连连道，“我答应你，对不起，你别哭了，朝汐，你别哭了，我答应你。”

    到最后，杜薇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朝汐没想到，为了杜薇，避她如蛇蝎的陆彦主动来了电话，时隔两月，再次听到他的声音，她捂着嘴险些落泪，然后，他说，“我警告你，别去打扰杜薇，后果不是你担得起的。”

    “你离开z市吧，去哪里都可以。”

    朝汐觉得好笑，“凭什么？”

    后来她就知道凭什么了？凭陆家在Z市有权有势有钱，要整治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还是挺简单的，不用大费周章，就雇上几个流氓，每天来她的咖啡馆闹闹事，就足以让她的店经营不下去。

    再后来有人开始跟踪她，在门上泼油漆写大字，甚至发展到撬门进屋偷窃欲对她行不轨。

    她整日惴惴不安，诚惶诚恐，几近崩溃的边缘。

    “陆彦，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离开这里不好吗？开始新的生活。”

    朝汐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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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犹豫多久，朝汐拒绝了，“我不离开，你凭什么决定我的去留，你怎么能这么过分？”

    陆彦沉默了良久，“朝汐，你还喜欢我吗？不离开是因为我吗？ ”

    她被问住了，事实上是，他也明白是，可也说不出口。

    “朝汐，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重新在一起。”

    朝汐怀着忐忑莫名的心思换了衣服，化了淡淡的妆，来到他现在的住所。

    仔细逡巡过房内的每一寸，熟悉的装潢与印记让她的心疯狂跳动起来，陆彦给她倒了杯水，“坐吧。”

    朝汐有些局促地坐下来，咬着唇，紧张地看着陆彦。

    他似乎很憔悴，眼下有淡淡的阴影，靠着沙发闭着眼，没说话，朝汐也不敢开口。

    良久，他掀开眼皮，语气绵长，“朝汐，我很想你，你能坐过来点，让我看看吗？”

    朝汐还未走近，就被他拉入怀中，他的唇印过来，在她脸上胡乱地，疯狂地，深深地吻，她也渐渐攀上他的肩膀，指尖在衣料上按出几个深深的窝。

    一吻完毕，她气喘吁吁，头昏脑胀，躁动的心平静得很快，比她想象中的快，不似来时情绪高涨。

    陆彦在她耳边缠绵，“朝汐，我现在很重要的事要做，很重要很重要。”

    “所以呢？”

    “所以我们可以在一起，但不要让别人知道好吗？”

    朝汐愣了片刻，然后笑了，“你可真是个混蛋啊，陆彦。”

    他抓住她的手，眼神挚挚，认真，“为什么不可以？你不是爱我吗？”

    朝汐站起来，一言不发往外走。

    或许，不爱了呢。

    朝汐是个大度的人，当年的伤害、轻贱都可以不再提起，但偏偏陆彦要来她面前晃，嗯，还是跟以前一样自大又无耻，那些潜伏的，扎根的怨恨像春雨后的草，延生成蔓。

    周末，陆彦和朝汐、陆钰，叶真真约了一起，替叶真真庆祝生日。

    陆彦因有事耽搁，朝汐来得早些，陆钰来得更早。

    他一袭黑色的薄风衣，黑色口罩遮了大半边脸，留在外的一双眼足以勾魂摄魄。

    “朝汐。”

    “陆影帝。”

    他在笑，眼角弯弯，“你可以跟着阿彦叫我一声哥。”

    朝汐当